“不用再解釋了!你以為我非你不可嗎?”
酒精的作祟,再加上白童惜的拒絕,叫孟沛遠的情緒再次麵臨失控。
音落,他麵色難看的起身,拎起扔在椅背上的外套和領帶,頭也不回的走了。
“孟、孟沛遠……”白童惜在後麵倉皇的喊他的名字:“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但孟沛遠正在氣頭上,別說是回應白童惜了,就連看她一眼都不願。
其實,白童惜完全想錯了,孟沛遠是不想在盛怒下傷了她,所以才急著離開的。
但白童惜卻鬱悶的直掉眼淚,她剛才並不是想要拒絕孟沛遠,而是因為客廳裏有黑衣人出入,所以才急著提醒他,讓他收斂點。
可他卻誤會了,以為她是不想被他碰……
用手環住自己的膝蓋,白童惜把頭埋在了手臂間,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翌日。
清晨的一束光透過窗戶落在白童惜的眼皮上,她輾轉了兩下,終是醒了過來。
從沙發上撐起身,她傻愣愣的環顧了下四周,發現自己身處客廳之中。
也就是說,她昨晚哭著哭著,倒在這裏睡著了?
那孟沛遠回來了沒有?
思及此,她翻身而起,穿上拖鞋來到鞋櫃旁,在沒發現孟沛遠的皮鞋後,眼底縈繞起濃濃的失望。
他沒回來……那他會去哪裏過夜?
心不在焉的走進衛生間,白童惜抬眼掃過麵前的鏡子,在注意到自己腫成核桃般的眼睛後,苦笑一聲:怪不得孟沛遠要走呢,你這麼一張要什麼沒什麼的臉,能引起他的興趣才怪。
簡單的吃了個早餐,白童惜開車上了高速公路。
路上,她的視線頻頻飄向擱置在副駕駛座上的手機,尋思著要不要打通電話問問孟沛遠的去處。
可萬一他不接怎麼辦?
時間就在“打”亦或者是“不打”中虛度而過,等白童惜反應過來時,她已經下了高速,並且隱隱約約能夠看清建輝地產的標誌了。
收斂心神,白童惜一邊打著方向盤靠過去,一邊自言自語的說:“中午再打給他好了。”
這時,一陣悅耳的鈴聲傳來,白童惜心念一動,抽出一隻手按了下掛在耳邊的藍牙耳機,輕“喂?”了聲。
“白董,我湯靖啊,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哦……是湯叔叔啊!我現在快到公司了,有什麼事等我到了再說吧。”
“行,那我就在你的辦公室裏候著。”
“嗯,湯叔叔再見。”
掛斷電話後,白童惜提了下車速,一刻功夫都不敢耽誤。
……
順利的把車子停進劃分好區域的停車場後,白童惜掀開車門,邁步而出。
之後,她乘上電梯,來到自己的辦公處,推開辦公室門,放眼望去……
隻見用來招待客人的實木椅上站起一人,衝她招呼了聲:“白董,早。”
“早啊,湯叔叔。”不冷不熱的回了湯靖一句後,白童惜做了個“請”的手勢,又道:“坐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