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溫麒的計劃後,喬司宴完美的臉上泛過一絲冷意:“麒麟,我和孟沛遠之間,不是為了賭氣才去搶同一個女人的,我們都為了那個女人付出了相當多的代價,而你,卻隻是想玩玩他的妻子而已,意義不同。”
溫麒一聽,立刻察覺出了問題,他麵帶緊張的說:“堂哥,我絕對沒有想要侮辱你和思璿姐那段感情的意思,我、我隻是……唉!我說不清楚了!”
喬司宴睨了他一眼,不怒自威:“我和他之間的事,沒人插得了手,你也一樣。”
溫麒撇撇唇,有些泄氣的說:“堂哥,這話你說了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的是孟沛遠呢!”
喬司宴聞言,似是浮唇笑了下:“我又不是你,我對女人還是感興趣的。”
溫麒一聽,差點沒跳起來:“堂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連你也覺得我性取向有問題?”
喬司宴笑了笑,瞬間柔和了臉上冷硬的線條:“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你隻聽別人說,怎麼不聽我說啊!”溫麒鬱悶不已。
喬司宴直接忽略了他的怒氣,衝一直徘徊在附近的中年女子道:“淑姨,告訴過你多少次,喬喬已經長大了,不需要你成天抱著他。”
聞言,淑姨對答如流的說:“先生,這個問題我們之前就已經討論過了,小少爺體弱,我的身子骨又還康健,能抱,就讓我抱吧。”
喬司宴顰眉:“你這樣會把他慣成個軟骨頭的。”
淑姨慌張地看了懷裏的喬喬一眼,生怕喬司宴的話刺傷了他的自尊心。
好在喬喬臉上一點異樣都沒有,似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般,乖乖地窩在她的懷裏。
淑姨鬆了一口氣後,抬頭衝喬司宴小聲道:“先生,喬喬他大了,有些話您還是……”
喬司宴冰冰涼的打斷:“你也清楚他大了,那就要教會他獨立,你會老,我有一天也會老,難道等我七老八十的時候,還能走到哪把他抱到哪嗎?”
淑姨摸了摸喬喬的後腦勺,衝喬司宴認真建議道:“到時候,先生可以給小少爺討個老婆,讓他的老婆伺候他……”
喬司宴冷眸一瞪:“淑姨!我看你是老糊塗了!”
“先生教訓的是。”淑姨提著一口氣,嘴巴上說得好聽,但行動上就是不肯把喬喬放下來,即便她的胳膊肘已經開始打擺子了。
見狀,喬司宴麵沉如水,一副隨時可能把淑姨丟出去喂鱷魚的態勢。
溫麒在旁見勢不對,忙插話道:“堂哥,你別動怒!淑姨她隻是太疼喬喬了而已!”
頓了頓,溫麒轉而對淑姨說:“淑姨,你也是,喬喬身子骨弱,那是因為他從小缺乏運動啊,他在自己家多安全啊,你就讓他下來活動下嘛。”
“可是小少爺每次隻要磕碰到,輕則淤青,重則流血,他……”淑姨還想說些什麼,忽然感覺自己的袖口被一隻小手扯了下。
她錯愕的回過眸來看向喬喬:“小少爺?你想下來走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