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修盯著白童惜平坦的肚子,揪著眉峰說:“可是,這樣子是瞞不了多久的……”
白童惜聞言一喜:“你這是答應了?”
樊修摸了摸鼻尖,鬱悶的說:“要是先生知道我瞞了他這件事,他一定會殺了我的。”
白童惜唇角翹起:“謝謝你啊樊修,你真不愧是我心目中的第一好朋友!”
樊修心想得了吧!
見樊修麵色有些沉重,估計是想到要隱瞞孟沛遠,故而感到內疚,白童惜故意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心有戚戚的問:“樊修,你家先生是屬狗的嗎?差點沒把我的脖子給咬斷了!誒你說,他以前跟陸思璿在一起的時候,有這樣對待過她嗎?”
樊修脫口而出:“沒有!”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但在親耳聽到這個事實後,白童惜的心情還是頗為苦澀。
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經的對樊修說道:“你看,這就是差別待遇!沒準你家先生真正想要的是陸思璿為他生孩子,我不過是陸思璿不在時的一個替代品而已,現在他心目中的女神回歸,你就別拉我去湊熱鬧了,好麼?”
不得不說,白童惜的洗腦還是挺成功的,樊修摒除了最後一絲雜念,回應道:“好!”
*
香域水岸。
樊修帶白童惜回來時,已經接近傍晚。
車子剛在小花園門外停下,白童惜便被麵前的陣仗嚇了一跳。
隻見數不清的黑衣人將他們那一棟小洋樓圍了起來,有幾張還是熟麵孔,坐在後座的白童惜當即看向前座的樊修:“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道。”樊修的麵色十分嚴肅。
除了他,能調動黑衣人的就隻有先生而已,隻是他不清楚先生此時的用意。
白童惜卻有股強烈的不安,她用手扣著身下的椅座,說道:“他……他是不是又想囚禁我了?”
樊修心道“有可能”,手上利落的解了安全帶:“太太,我先下車查看,你在這坐著。”
白童惜配合的點了點頭。
樊修開門下車後,很快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不遠處的黑衣人在見到自己時,竟一聲招呼都不打,這放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動聲色的走上前去,守在花園兩側的兩個黑衣人竟同時抬起手來,將他拒之門外!
樊修臉上掠過了一絲殺意,別忘了,這群人在今天之前還是他的直係手下!
夕陽未落,陽光折射進樊修的眼睛,灼灼逼人:“讓我進去,我要見先生!”
黑衣人折服於自家老大的這份氣勢,隻是先生臨走前的那番命令猶在耳旁:“先生說了,他不見你!”
“放屁!”饒是樊修性格木訥,在這個時候也不由變得怒氣衝衝。
他三下五除二的收拾掉擋道的兩名黑衣人,抬步直直往小花園裏衝。
“你不能進去!”旁邊的黑衣人見樊修想要硬闖,各個硬著頭皮過來擋,其下場就是被樊修揍得滿地找牙。
就在樊修即將衝到門口之際,十幾挺機關槍在身後將他呈扇形包圍:“樊老大,你若是執意闖入的話,我們這些做下屬的,隻能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