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吼道:“我對思璿更多的是責任!這樣講你滿意了吧!”
白童惜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責任?你居然跟我談責任……”
孟沛遠被她笑得有些發毛,但更多的還是氣憤。
他對陸思璿的情誼,別人可以不明白,但決計容不得別人嘲笑:“你笑什麼!”
白童惜浮唇:“我笑你可笑!如果這世上的男人都跟你孟二少一樣,對前女友百般遷就討好,還說要對她負責,那不得亂了套了?噢,不過也不一定,不是什麼男人都像孟二少一樣是個情聖,要一邊兼顧妻子一邊兼顧前女友的!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情聖你好,情聖再見。”
孟沛遠猛地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用著想要將她撕碎的語氣道:“我告訴你,不是男人不想兼顧妻子和情人,而是他們一般不讓妻子知道,你懂嗎?”
白童惜目露嘲諷:“你的意思是,我還得感謝你對我據實以告了?”
孟沛遠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至少我沒騙你!也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白童惜一怔。
孟沛遠在下一秒甩開她,寒聲道:“思璿剛回北城,各方麵的情況都不好,她又隻能信賴我一人,我們倆接觸的次數自然就多了些,至於我對她是什麼感覺,總結概括起來,就是亦師亦友,我說得夠明白了吧?”
白童惜用手背搓揉著下巴,剛才孟沛遠跟要把它卸下來似的。
而在聽到他說的“亦師亦友”後,她隻想說:啊呸!
白童惜聽到她不怕死的聲音,在下一秒兀地響起:“亦師亦友,不過是為了偷情而安排的合理借口罷了!”
孟沛遠身上頓時寒意大作。
白童惜知道,自己是徹底惹毛他了!
孟沛遠狼一樣的利眸鎖定她,低聲重複:“你剛才說什麼……偷情?嗯?我跟陸思璿偷情?”
白童惜聽著他一副宛如被冤枉的語氣,就想笑。
她抑製住那份湧上心頭的痛意,佯裝無所謂的說:“行了,都是成年男女,你給她買了房子,她又總挑晚上約你,目的何在,就不用我明說了吧?”
孟沛遠惡狠狠的說:“原來我在你心中,就這麼不值得被交付信任!”
白童惜心尖一顫,有一瞬間她甚至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對他太刻薄了。
但是,婚姻中,又有誰能做到盲目的寬容呢?
“我已經信任過你太多次了,可你卻一次一次的加以浪費,既如此,就不要怪我小人之心了。”
孟沛遠眼底掠過一絲失望,眨眼間,他的表情恢複了淡漠:“看來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讓開!”
白童惜忽地抬手攀住他的肩頭,在他微怔的眼神中,踮起腳尖,將唇瓣覆於他的耳邊,輕聲呢喃:“你要我信任你,可你即將要做的事,卻是投入另一個女人的懷抱,孟沛遠,你對她永遠那麼無私,對我卻永遠這麼自私,你從沒想過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你愛她。”
“……我沒有!”
“承認你愛她就這麼難嗎?我都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