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不喜白童惜這下意識賞識孟景珩的口吻,他忍不住加重語氣道:“大哥?大哥他從小走的路就跟我的不一樣,帶兵打戰他可能很厲害,但要論做生意,他早已不是我的對手。
說完大哥,我們不妨再說說天真?天真,人如其名,要她接手泰安集團,不出兩年,泰安集團必垮!而我,我就不一樣了,我手頭上有的是資產,就算被剝奪孟姓,趕出孟家,那也不過是一切從頭再來罷了。”
白童惜好笑:“既然你說得這麼輕鬆,那你為什麼不幹脆帶著陸思璿從頭再來呢?忍受分離之苦,可不太好受啊。”
孟沛遠正好借此重申一遍:“因為我說了,陸思璿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亦沒有碰過她,所以不需要對她負責到底,更不需要為了她和整個孟家反目成仇,我是一個商人,在做什麼事之前,總要衡量即將要付出的代價,是否和收獲成正比。”
白童惜嘲弄的“哦?”了一聲:“說到底,你對陸思璿的愛,遜於愛你自己罷了,所以,你才做不到為她犧牲一切!”
孟沛遠側頭看著她,那眼神摻雜著絲絲憤怒:“你好像很希望,我帶著她遠走高飛?”
白童惜心跳漏了一拍,她知道逃避話題的最好方式,就是轉移話題,於是她問:“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雖然爸誤會了孩子是你的,所以答應不傷害陸思璿母子,但卻將她帶走並關押了起來,你不想救她嗎?”
孟沛遠的問題,犀利且讓人無從躲藏:“你希望我救她嗎?”
白童惜挽了下鬢發,答道:“隨你開心啊。”
也就是說,他不救,她沒意見,他救,她同樣沒意見?
孟沛遠忍不住抬手,捏住她的小下巴,不爽的問:“你這是有多無所謂啊?還是說,你仍然不相信我的解釋?不如這樣,等思璿把孩子生下來後,我馬上帶孩子去驗DNA,以證明我的清白!
至於在凱旋酒店開房一事,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查開房記錄,看看我的身份證,是不是開了兩間房!”
“你大可不必這麼麻煩。”白童惜邊說著,邊試著拂開他捏在她下巴處的手,可惜,那隻會讓他加重力道。
白童惜放下徒勞的小手,迎上他吃人的視線,歎了口氣:“你說的,我都相信,但我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孟沛遠緊了緊指尖的那一小片光滑的皮膚,自顧自的說:“我不認為我們之間存在著什麼問題!思璿那邊,我會想辦法妥善處理,而你,乖乖當我孟沛遠的媳婦,我不會虧待你的。”
“看來你並不懂我的意思。”白童惜看著他的目光,涼得滲人:“你就算沒碰過陸思璿,可你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卻是真的,你甚至為了她,願意戴一頂……一頂綠帽子你沒感覺到嗎?
也許你又要說,你現在對陸思璿更多的是一種習以為常的照顧,但這同樣讓我感到可怕,甚至比你們發生肉體上的關係還要來得讓我覺得可怕!
她總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差使你為她辦事,我自認沒有她的本事,剛才聽你話中的意思,你是想維持一個三角平衡,把妻子和紅顏的角色分開來對待,那我隻能說,你這樣的做法很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