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杏眸一直注視著前方,見紅燈跳成綠燈後,孟沛遠卻還在一臉冰霜的瞪著她,她不由道:“綠燈了,你可以開車了吧?”
白童惜的話,讓孟沛遠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他所有想說的話,通通哽在了喉嚨眼,這讓他感到很鬧心。
“回家再跟你算賬!”
仿佛隻有這句話,才能挽回自己丟失的顏麵般,孟沛遠恨恨的收回視線,重新開車上路。
白童惜則一臉木然,因為她此時的心情並不比他好過多少,如果孟沛遠想回家接著吵的話,她奉陪到底。
兩個各懷心事的人,皆因孟家兩位大家長的即將到訪,而感到了不同程度的恐慌。
他們都有自己的秘密,也正努力的守著自己那份秘密。
而他們秘密的交集,恰好位於對立麵。
那個交集就是:陸思璿。
*
香域水岸。
就在白童惜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住她的刻意忽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彎,將她轉過來麵向自己。
白童惜幽冷的眸光,先是掃過孟沛遠那張烏七八黑的俊臉,再是瞥向他緊扣住她胳膊的那隻大手,淡聲提醒:“你想在外人麵前丟臉嗎?”
仿佛是在相應白童惜的話題般,有兩個騎著單車的學生,打從他們身邊經過。
孟沛遠眼中浮現出一絲不情願,終究還是放開了她。
白童惜接著先前的動作,利落地把柵欄門打開,穿過小花園後,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動作。
進屋後,白童惜鞋還來不及脫,來自身後的一股力道猛地將她壓倒在了牆上。
“孟沛遠,你想幹什麼?!”白童惜略顯慌亂的叫了一聲。
孟沛遠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
他霸道的吻,飛快落到了她幹燥的頸間,他吻得很重,帶著隱忍了一路的怒火。
白童惜被他吻得很難受,他那根本就是在咬她,牙齒都快嵌入她的動脈裏了!
身體被壓著,雙手被反扣住,脖子又被當成鴨脖子啃,白童惜氣得大喊:“孟沛遠,你這隻烏龜王八蛋!成天就隻會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白童惜一罵,孟沛遠立刻咬得更重。
白童惜一疼,立刻罵得更狠:“怪不得陸思璿後來跟人跑了,因為你就是一條亂咬人的狗,啊!”
白童惜這一罵,孟沛遠眉眼一厲,幾乎要把她的脖子咬斷。
白童惜正憋著一肚子火呢,幹脆跟孟沛遠不死不休:“被我說中痛處,惱羞成怒了?嗬嗬嗬……”
而這樣不顧一切,挑釁的後果就是,孟沛遠利齒所過之處,白童惜細嫩的肌膚都要紅上一大片。
許久,直到白童惜再也罵不動了……
孟沛遠這才抬起那雙不知何時變得猩紅的鳳目,盯著她的側顏,冷冷道:“這是對你私自提起陸思璿的懲罰。”
白童惜不甘示弱的說:“我再說一次,是你先提起陸思璿的!”
目光向下梭巡過她一塌糊塗的脖子,孟沛遠陰冷的問:“還沒受過教訓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