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意思,孟老是鐵了心要把南南他們般的班主任除之而後快了。
在心中歎了口氣,孟知先對孟老說:“爸,回去以後,我就打電話聯係校董,把你的意思傳達下去。”
南南沒想到,自己無意間的一句話,竟然致使自己的班主任丟了飯碗!
不過,桃桃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估計會樂得暈過去吧?
這樣一想,南南不禁如釋重負。
如果班主任的犧牲,能換來桃桃對自己說漏嘴的諒解,那班主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
孟家幾代男人月下散心的時候,唯一落了單的孟沛遠,正在客房裏等著白童惜上妝。
不錯,就是上妝。
套用白童惜的原話就是,在這裏等藥膏生效不知道要等多久,那還不如她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呢。
於是,孟沛遠就見白童惜跟變魔術似的,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盒粉餅。
白童惜轉身走進浴室後,開始對著鏡子上起妝來,孟沛遠分明聽到,她進去前還說了一句:“早該想到的!憑白浪費了這麼長時間。”
合著跟他待在一起是浪費時間?
那真不好意思,他們在未來的漫漫人生路裏,還要接著浪費時間!
慍怒過後,孟沛遠冷靜下來尋思,一旦白童惜打完粉底後,一定會離開這個房間了,那他還留下來幹什麼?
*
叩叩叩——
聽到敲門聲的白童惜,暫時放下粉餅,白了出現在門口的孟沛遠一眼:“門沒鎖,有什麼好敲的?有話直說!”
她話中的不耐,仿佛一對人到中年的夫妻,對彼此毫不留情的吐槽。
孟沛遠深吸了一口氣後,才勉強笑道:“你等一下上好妝後,是不是也應該幫我蓋一下五指印?”
白童惜冷漠臉:“奇怪,我為什麼要幫你?”
孟沛遠有條不紊的分析道:“你想,我們兩個在這間房待了都快一個小時了,要是你把自己化妝得美美的走下樓,而我卻被留在房間裏,爺爺他們會怎麼想?他們會以為你把我給榨幹了的。”
“你,你別胡說!”白童惜麵上一熱,有些著急的說:“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更沒有把你榨幹!”
孟沛遠微一沉吟:“可是我剛才已經跟天真說,我和你在忙了,你覺得,以她那顆填充滿黃色思想的小腦袋,會在爺爺他們麵前替我們做出什麼正常的回應嗎?”
白童惜小臉一垮。
“很明顯,你也認為她辦不到,她不繪聲繪色的多做渲染,你就要謝天謝地了。”
略作停頓之後,孟沛遠話鋒一轉:“所以乖乖的,也給我打一點粉底,然後我們一起出去,這樣,我還可以替你擋一下調戲。”
白童惜糾正道:“那不是調戲,是調侃!”
孟沛遠聳了聳肩:“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對孟家人來說,調戲遠遠比調侃來得更刺激,你以前又不是沒有接觸過,想必很清楚它的威力,嗯~?”
嗯就嗯,還嗯~?
孟沛遠這是在用騷包的尾音動搖她的意誌嗎?
不得不說,他成功了!
她沒好氣的說:“那你在外麵等著,等我弄好了,才能輪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