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媽不想認,那就不認了吧。”白童惜雲淡風輕,她本就不想深究。
“東區項目是建輝地產由衰轉盛的節點,這個節點至關重要!我曾想利用孟沛遠的名諱來個先斬後奏!”
“這樣,既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取得東區項目和政府初期的投資,又能不受孟沛遠的牽製,對我還有公司而言,都算得上是一件一箭雙雕的美事!”
“不曾想,有人在政府大廳展示出孟沛遠的緋聞照,我的陰謀頓時付諸東流。”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在參加投標前期,我公司中一位信得過的長輩,向我普及了神秘投資商這號人物。”
“我當時並不知曉此人竟就是孟沛遠的仇人,便靈機一動的當著各位同僚和政府的麵,說出了喬司宴的名字。”
“東區項目,自此落入我手!而我……也陰差陽錯的拿到了喬司宴的投資合同,直至今日,他告訴我,他跟孟沛遠搶過一個女人!我這才恍然大悟……”
孟知先不等白童惜說完,便急著表態:“爸!媽!童惜這話,聽著更多的像是情有可原!”
孟奶奶跟著見縫插針:“是啊!看樣子……和這喬司宴牽扯上,不過是童童的無心之失罷了!老頭子,你可千萬不要糊塗了啊!”
孟老眉心折痕深深,他先是看了白童惜一眼,隻見她眸光清澈明亮,其內不見一絲愧疚,仿佛是個身外客。
再看孟沛遠,那眼神跟要活吞了白童惜一樣,不管是愛是恨,有一點是明確的,那就是他的眼中,已經容不得別人的存在了!
微一沉吟後,孟老出聲:“沛遠,這件事,你怎麼看?”
孟沛遠鳳目陰沉:“除了離婚,一切都好談!”
“……”合著這家夥隻關心媳婦和他鬧離婚這事,一點都不在意喬司宴這個混賬東西?
聞言,白童惜快速接口:“這婚,我是一定要離的。”
孟沛遠眸光一凜,一道煞氣自眉心升騰而起。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白童惜往一旁側了側,然後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童童!這婚,奶奶不同意你們離!”
白童惜瞳孔微顫的望向出聲者:“奶奶!”
孟奶奶語重心長:“大家的意思很明顯,你和喬司宴有所合作並非你故意設計,而是形勢所迫!奶奶知道的,你這孩子獨立性強,在你婆婆那裏遭到了拒絕之後,想必再讓你開口求孟家,你是萬萬辦不到的,奶奶能理解!真的!”
郭月清坐在座位上,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白童惜張了張嘴,卻已然道不出一開始的那種心酸與苦楚了,她幹巴巴的說了聲:“奶奶,謝謝你能理解我。”
“那也請你理解一下奶奶的心情,別跟沛遠離婚,好麼?”
白童惜咬牙堅持道:“奶奶,隻有這個,我沒辦法答應你!”
孟奶奶失魂落魄的跌坐回沙發上。
見狀,郭月清在一旁偷偷幸災樂禍。
孟老用拐杖猛戳地板,吹胡子瞪眼地:“孟沛遠,你媳婦十分鍾內說了好幾次離婚,你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孟沛遠幾乎是喊出來的:“我說了,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