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聞孟景珩的提議原來是有苦衷的,白童惜心情一個放鬆,小聲說道:“孟大少,你的孝心我能理解,但你是不是應該提前跟我打個招呼?我剛才差點被你的提議嚇死了!真以為你要把我往火坑裏推!”
白童惜這話說的,聽得孟沛遠十分不爽:“合著孟家對你來說是個火坑?”
白童惜回眸看他,挑釁一般的說道:“算我說錯話好了,是我不忍心看著孟家往我這個火坑裏跳,我這樣說,孟總該滿意了吧?”
孟沛遠利眸一冷,口吻很衝:“你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材料就好!”
白童惜回以一句:“我就是知道,所以才沒有在孟老麵前高攀。”
孟景珩見他們說沒兩句又要吵起來,重咳一聲,道:“白小姐,請聽我一言。”
白童惜收回與孟沛遠的互瞪,轉而看向孟景珩,客客氣氣的說:“孟大少,你說吧。”
孟景珩緩緩道:“看在我的提議讓爺爺這麼高興的份上,我想請白小姐配合我演一場戲。”
白童惜皺眉:“孟大少不會真的要我去當孟老的義孫女吧?那會笑死人的!”
孟景珩正直道:“白小姐,首先我得向你明確一點,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所以我絕不可能坑你!”
“真的嗎?”白童惜很懷疑。
孟景珩有些失落的看著她:“你想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白童惜沉默,孟景珩非但沒有騙過她,明裏暗裏甚至還幫了她不少忙。
可以這麼說,孟景珩是她遇見過的,第一個不求回報,沒有任何圖謀的男人。
思及此,她鬆了口:“孟大少,你要我怎麼配合你演戲?”
孟景珩眸中掠過一道喜色,稍縱即逝。
下一秒,隻聽他緩緩說道:“你進去後,就假裝答應爺爺的要求,喊他爺爺……”
“等等!”孟景珩話還沒說完,便遭孟沛遠快速拆台:“哥,你這樣做,隻會弄巧成拙!一旦白童惜答應認這個親,之後的磕頭敬茶,她一樣都躲不過!”
孟景珩麵色如常的說:“二弟,這磕頭敬茶不過是走個形式,孟家的血脈至親,那都是要記入族譜的,白小姐姓白不姓孟,自然無法登記入冊,說穿了還是跟孟家沒關係。”
“孟家族譜,那是什麼?”白童惜下意識的問道。
孟景珩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來:“這個族譜……是隻有姓孟之人,方可登記入內的一本冊子,上到奶奶,媽,下到林暖和先前的你,都不在其列,不過你別介意,這是孟家先人製定的規矩,我們後人隻能遵從。”
白童惜淡淡的說:“我不介意。”
都跟孟沛遠離婚了,還介什麼意?
“那……你這是答應了嗎?”孟景珩期待的看著她。
“讓我考慮一下好嗎?”白童惜謹慎道。
孟景珩趁機到她耳邊,慫恿道:“你成了我們名義上的妹妹也沒什麼不好,這樣我二弟以後要是欺負你,你大可以跟爺爺告狀,性騷擾呐什麼的,保準爺爺把他的第三條腿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