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麒浮唇,那張美豔的臉蛋此時布滿了陰霾:“誰讓你用花瓶砸她的?”
白蘇狡辯道:“你我又不認識,你怎麼知道她嘴裏說的‘白蘇’就是我!”
溫麒說道:“就憑她看著你的眼神充滿了厭惡!”
白蘇又問:“那你又如何能斷定她是對的,我是錯的!”
溫麒先是深深看了白童惜一眼,再是對白蘇說:“在我心中,她就是錯的,那也是對的!別人即使是對的,但隻要妄圖傷害她,那就是錯的!”
白蘇眼睛一瞪,如果說那個替白童惜挨花瓶的男人是傻子,那麼毫無疑問,她麵前這個比女人還美麗的男人,就是個瘋子!
白蘇又嫉又妒,為什麼白童惜身邊總能出現這麼多一看就很優秀,還願意為她肝腦塗地的男人!
明明自己的美貌不輸於白童惜,可隻要一到她麵前,自己就會變得黯然失色,這到底是為什麼!
抬眼,白蘇發現無論是麵前的美男子,還是陪在白童惜身邊的孟沛遠,此時都一副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的眼神。
白蘇心肝一顫,更加小心的護住那隻被踩得通紅的手,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抖著哭腔道:“你們都偏心她,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走就是了!”
孟沛遠冷冷出聲:“我有說讓你走了嗎!”白蘇險些用花瓶砸傷白童惜的賬,他還沒跟她算!
白蘇脊背一僵,對孟沛遠的畏懼,幾乎是天生的。
溫麒離得近,見白蘇想逃,幹脆像踢麻袋一樣,用力踢了一下她的膝蓋。
下一秒,隻聽白蘇“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散落在附近的碎塊,好死不死地紮進了她的膝蓋骨,鮮血慢慢滲了出來……
白蘇疼得五官扭曲,她開始尖叫,開始大喊:“媽!你快醒醒啊!你女兒快被人欺負死了!!!”
“很吵。”正在替戚商檢查傷口的醫生,忽然皺皺眉,說道。
溫麒立刻對白蘇喝道:“不想另一隻腳也受傷就給我閉嘴!”
白蘇一個嬌嬌女,此時已經痛得失去理智了,隻管通過這種方式宣泄自己的痛苦:“媽——!我好疼,你聽到了嗎!”
沒完了還!?
溫麒一把捂住了白蘇的嘴!
白蘇“嗚嗚嗚”的擺動著腦袋,淚水灑了溫麒一手。
溫麒感覺惡心得要命,尋思著要不要直接一掌把她劈暈。
就在此時,醫生說道:“這位先生,還是跟我到診室去吧,那裏的設備齊全些。”
“好。”戚商打起精神,點了點頭。
“戚少,我跟你一起去。”
“還是讓我來吧。”
正當白童惜準備伸手去攙戚商起身的時候,孟沛遠先她一步,輕輕擠開了她,和醫生一人一邊架起了戚商的胳膊。
“孟沛遠?”白童惜不解的看著他。
孟沛遠淡淡的說:“我是個男人,力氣要比你大得多。”
白童惜一聽有理,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戚商受寵若驚的對孟沛遠說道:“孟二哥,這實在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是我應該謝謝你。”孟沛遠說完後,給了醫生一個眼神,兩人架起戚商就往門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