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太太,你在想什麼呢?臉這麼紅……”
正當白童惜還在回憶昨晚那段小插曲時,孟沛遠磁性暗啞的嗓音輕輕響起。
白童惜反射性地看了他一眼,耳邊似乎又響起了他昨晚那幾聲性感的悶哼,她微感不自在的調開視線,說了句:“沒什麼。”
“還說沒什麼,臉紅的都可以蒸雞蛋了,說,到底在想什麼?”
孟沛遠說著,狹長的鳳目危險地眯了起來,如果她膽敢想除了他以外的人,他一定會給她點顏色看看。
白童惜被他逼問得很尷尬,脫口而出道:“哎呀,你就不要問了,我們是時候出門了!”
孟沛遠揪住她的細胳膊,將急著回避的她給拽了回來,有些好笑的說:“急什麼,別以為轉移話題就可以不用回答我的問題。”
“……”白童惜回眸瞪了他一眼,又嬌又俏的說:“嘴長在我身上,想不想回答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嗬!
這個小女人才剛太平了沒兩日,就又跟他強上了啊?欠訓!
孟沛遠一手攥緊她的胳膊,另一隻手閃電般的伸出,精準地摟住她的腰身,將她朝著他胸膛的方向壓了過來。
“說不說?”孟沛遠威脅中還透著點流氓氣息的語調響起。
白童惜嘟囔道:“沒什麼好說的……呀!孟沛遠你怎麼咬人啊?屬狗的嗎你?”
“錯了,我是屬狼的。”舔了舔嘴角,孟沛遠真是愛極了她唇上那抹香甜軟綿的滋味。
白童惜不怕死的說:“我看你就是屬狗的,狗才愛咬人!”
孟沛遠舉一反三:“狼行千裏吃肉,狗行千裏吃屎,孟太太,你覺得自己是肉呢?還是屎呢?”
白童惜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她是有多天真,才會覺得能在這個毒舌男麵前討得便宜。
輕勒了勒她近段時間有些豐腴的腰身,孟沛遠低頭直視她那雙漂亮的明眸:“你現在已經無處可逃了,還是老實交代,剛才到底在想些什麼的好,否則……哼哼。”
哼你大爺啊哼!
白童惜才不受威脅呢,他每次都是態度強硬,實際上對她心軟的不得了,就算她什麼都不說,他也不會拿她怎麼樣的。
不過,令她納悶的是,雖然這個男人從以前就很難纏,可也沒像現在這樣,對什麼事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啊,早知道她剛才就不發呆,不臉紅了。
唉,罷了罷了,隨便編個借口敷衍過去就是。
白童惜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盡量真情實感的說:“我想家了。”
孟沛遠可不好糊弄:“想家?那應該是悲傷才對吧?有必要臉紅嗎?”
“……好吧,”白童惜被他的犀利打敗了:“我在想你好了吧?”
“撒謊。”孟沛遠眸光一凜,聲討道:“我人就站在你麵前,你想看盡管看就是了,至於麵對麵的想我嗎?”
白童惜語塞了下,抬眼見他怒氣衝衝,像是一個在懷疑自己的媳婦有沒有出軌對象的丈夫,她潛意識裏害怕他誤會的解釋道:“真的啦!我在想昨天晚上,半夜醒來的時候,聽到……聽到你在被子裏發出了……一些很奇怪的聲音……”
聞言,孟沛遠俊臉一怔,耳尖竟罕見的紅了起來,還好白童惜沒有察覺。
見他詭異的沉默下來,白童惜睜著渾圓的眼睛,保證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想的就是這個,沒有別的了……”
孟沛遠在白童惜麵前,一向是個厚臉皮的,他甚至可以當著她的麵說,他每次想她想得不行的時候,都會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然後在接下來好心情的欣賞著白童惜的大紅臉。
每當那個時候,孟沛遠心裏都很滿足且得意,因為他又一次成功的調戲了他的孟太太。
但此時,他卻有些羞澀地撇開眼,嘴角抿得緊緊的,隻因他被孟太太反過來調戲了。
雖然白童惜並沒有這個意思。
見他麵色怪異,手腳僵硬,白童惜以為他仍不相信她,心中一急,說道:“你要是還不信,那我就給你複述一遍昨晚事情的經過……”
孟沛遠回魂似的看了她一眼,見她滿臉焦灼,兩張嘴皮子上下一碰,吐出一句:“……不用了,我相信你。”
既然相信了,那為什麼他的表情還是有些別扭?
白童惜小心翼翼的問道:“內什麼,你真的相信我了?”
“嗯。”孟沛遠點了點頭後,毫無征兆的致以歉意:“孟太太,昨晚我的嬌喘影響到你的睡眠治療了,抱歉。”
嬌……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