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多樹立起對彼此的信任再在一起?]
孟沛遠兩邊的眉心向中間靠攏,目光落在她認真的小臉蛋上,想找到一絲可以被說服的痕跡。
但是,沒有,一分都沒有!
這個小女人明擺著告訴他,想要複婚,行,除非他以後能無條件的信任她,就算她是去跟男性友人見麵,他也一個屁都不能放,要放的話,也得忍著!
可這讓他怎麼忍?
他的占有欲那麼重!
但是,直接這麼說,怕是會招致她反感的,於是孟二少特委婉的說:“我每次看到你去見那些男性友人,之所以會不滿,其實是擔心你身嬌體弱,為人單純,會被他們占便宜……”
見她臉上流露出了不愉快的神色,像是在指責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她的朋友”一樣,孟沛遠眸光一閃,口風一轉:“我的本意並不是想要約束你去見他們,是希望你能更好的保護你自己,這是一種對你的保護欲,你懂嗎?”
硬把“占有欲”拗成是“保護欲”,虧得這個男人想得出來。
白童惜暗地裏埋汰了孟沛遠一句,麵上則心平氣和的問:“保護欲是吧?那好,我們來做個假設,假如,我像你對我一樣,對待你周圍的異性,你能樂意嗎?”
“樂意!為什麼不樂意?”孟沛遠的回答,聽不出一絲勉強,甚至巴不得白童惜這麼做。
白童惜一聽之下,思維短路的瞪著他,心想這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這還讓她怎麼接話?
見她一副啞巴吃黃連的樣子,孟沛遠不禁放柔了語氣道:“孟太太,我無時無刻不在等著你為了另一個女人,跟我急跟我鬧。”
“女人爭風吃醋這種事,你不煩嗎?”她以為他經曆的夠多的了。
“如果是別的女人,那我會。但如果換做是你,我會非常高興的。”因為那是她在意他的表現。
“那麻煩你記住你現在說的話。”白童惜不是聖人,在看到孟沛遠和其她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會有酸溜溜的情緒。
但那個時候孟沛遠並沒有賦予她打壓情敵的權利,甚至就陸思璿一事,他還曾不止一次警告過她不要多管閑事。
所以,她沒有真正意義上大鬧過,不,應該還是有的,選擇和他離婚,就是她唯一一次大鬧。
現在要孟沛遠記住他說的話,無疑是為了以後翻舊賬的時候可以方便使用。
這個爭風吃醋的權利,是他巴著求著給她的,萬一哪天他嫌她煩,那就是把他自己的臉麵丟在地上踩了。
兩人之後又聊了些什麼,由於被窩舒適,氣氛安逸,白童惜聊著聊著,被她壓下的困意再度襲來。
她微微睜大眼睛,盯著孟沛遠一張一合的薄唇,努力想要集中精神,最終還是抵不過濃濃困意,眼皮子上下這麼一碰,不聲不響的睡了過去。
“……你說呢,孟太太?”正當孟沛遠暢享完兒孫滿堂的未來,尋求白童惜支持的時候,視線一轉,隻見她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她那雙讓人心動的明眸,展露出了她嬌憨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