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裏是我家!”陸思璿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揚眉吐氣過。
自從她回到北城後,就一直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在撞見白童惜的時候,她也是提心吊膽的那一方,生怕被白童惜趕出孟沛遠身邊!
現在一切都顛倒過來了。
她,白童惜,才是那個招惹喬司宴和喬喬的女人,她有權捍衛她的男人和兒子!
聞言,白童惜唇角勾勒出一絲嘲諷來:“你以為是我自己想要留下來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讓你的喬司宴,現在就把我送離這座島,我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你們麵前,你能嗎?”
陸思璿瞪著眼睛說:“你不要偷換概念,如果不是你主動接近司宴,你今天根本就不會被留在這裏!”
沛遠?叫的好親密啊,這個女人果然對孟沛遠賊心未死!
一陣氣悶過後,白童惜認真的說道:“陸思璿,不是每個女人都跟你一樣,喜歡窺覬別人的男人的,從頭到尾,我愛的男人隻有孟沛遠,除了他以外,別的男人再優秀,我也看不上眼。”
“別說得這麼大義凜然了,關鍵時刻,還不是靠我們司宴才讓你和你的公司逃過一劫?”
“這大概就是報應吧?你費盡心機想要和孟沛遠複合,導致我跟他爆發了矛盾,最後我求助到喬司宴的門下,說到底你才是那個攪亂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這呀,就叫做‘自作自受’。”
“姓白的!你……”
就在陸思璿快要抓狂之前,一道沉穩動聽的男音忽地介入:“思璿,你跟白小姐在聊什麼呢?大老遠就聽到你的聲音了。”
陸思璿和白童惜雙雙看去,就見喬司宴攜著一股蓬勃的陽剛之氣朝她們走來。
他的身上尤帶著運動過後的汗水和喘息,說話間,一滴汗水順著他滾動的喉結沒入衣領,爆發出強烈的荷爾蒙。
陸思璿看得都呆住了,“小鹿亂撞”,形容的就是她此時的心理。
白童惜涼涼的看了陸思璿一眼,對喬司宴說:“你回來了,那我就先失陪了。”
“等一下。”這次開口挽留的是喬司宴,他的話引來了陸思璿暗暗的不滿。
“什麼事?快點說。”白童惜可不想留在這裏,免得陸思璿又要說她對喬司宴有意思。
下一秒,隻見喬司宴從一側的口袋裏拿出一隻手機,朝白童惜遞了過去:“白小姐,麻煩你打個電話給孟沛遠,問問他什麼時候來接你回去。”
聞言,白童惜並沒有和他預想中的一樣,迫不及待的接過手機,而是大咧咧的說:“我才不打呢,這裏山清水秀,又有好吃好喝的供著,我突然又不急著走了。”
白童惜自己的手機早在昨天的時候,就被喬司宴親手收走了,不僅如此,他還當著她的麵關了機,說是為了不偷窺她的隱私。
他的說辭,白童惜是一個字也不信。
八成,他是怕手機裏麵裝了什麼定位發射器,會將她的具體位置發送給孟沛遠,所以才將她的手機關機的。
而現在,白童惜不打電話給孟沛遠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她要確保衛明和戴潤安全回到了孟沛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