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趁人之危,不對,是趁火打劫!
白童惜心酸的把自己蜷成一團,心裏暗搓搓的罵孟沛遠小人。
奈何她此時的狀態根本藏不住一點心事,孟沛遠隻消一眼,就能將她抓個現行。
性感的舔舔唇,他也不想趁人之危,隻是任她這樣哭下去,非把身體哭壞了不可,他隻能用這種方式,讓她沒空想那些傷心事。
隻不過,身邊這個小女人的滋味實在是出奇得好,讓他一旦沾上就不想放開了。
白童惜還在那暗搓搓呢,就見孟沛遠又將晦暗的視線投了過來,她頓時瞪圓了眼,問:“你,你還想幹嘛?”
壓倒你!
孟沛遠在心裏血氣澎湃的答道,麵上卻斯文敗類的掩飾著:“你現在懷著孕呢,我能幹嘛?過來——”
他朝她招了招手。
經過剛才那兩次強取豪奪,白童惜哪還會過去自投羅網啊:“不用了,我坐這挺好的。”
“惜兒這是打算過河拆橋嗎?”孟沛遠眯了眯眼。
又叫她惜兒!
從來沒被人這麼親昵叫過的白童惜,隻覺得害羞又別扭,但又有幾分開心的情緒在。
“惜兒。”對於她的沉默,孟沛遠嗓音一沉。
閃躲開他專注的目光,她輕聲回了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孟沛遠哼了聲:“今天早上我們見麵的時候,你就往我懷裏鑽,又是哭又是蹭的,你看看把我這件外套都給弄成什麼樣了?”
白童惜反射性的看了眼他那件黑色外套,發現左肩的位置上還有一小團水漬在……那是她剛剛上車前留下的。
在她漸漸變紅的臉色中,孟沛遠憤憤不平的追加一句:“而且還不止一次!”
“現在換我想抱抱你,你卻開始推三阻四,不是過河拆橋是什麼?”他還說。
白童惜嘟囔一聲:“你又不像我這麼難過,有什麼好抱抱的?”
“我怎麼不難過了?我老婆今天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可難過了!你最好快點過來抱抱我,否則待會兒換成我哭出來,你麻煩可就大了。”孟沛遠頂著一張冷酷無情的臉,話卻說得煞有其事。
“噗。”白童惜不想笑的,可孟沛遠就是有這樣那樣的辦法,把她逗得哭笑不得。
“抱不抱?”孟沛遠繃著臉,雙臂還在那敞著。
“抱抱抱!”白童惜說著蹭了過去,把臉埋進他的頸邊,聞著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心,漸漸安定了下來。
孟先生,謝謝你。
*
香域水岸。
當隔離板被收起來的時候,安心看見白童惜被孟沛遠抱在懷裏一動不動,不由低聲詢問:“孟總,白董睡著了?”
孟沛遠收回放在白童惜身上的視線,朝安心看來:“嗯,睡著了。”
“那我……”
安心正想問她接下來該幹什麼,豈料孟沛遠在這時又遞了把鑰匙給她,沉聲說:“這是門鑰匙,你幫我們開一下門,然後就可以離開了。”
“好的。”安心應了聲後,伸手將門鑰匙接過。
……
借安心之手進了屋門之後,孟沛遠抱著熟睡的白童惜一路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