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盯著茶幾上的支票,就好像那是權學坤一家三口人的性命般,她忽然覺得有些沉重:“其實權鵬的父母,倒沒對我怎麼樣……”
孟沛遠說:“惜兒,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若是不趁機剝奪他們的資產,你想想他們在收到權鵬的屍體後,會雇傭多少個殺手來報複我們?
你再看看他們現在,連好一點的衣服都舍不得穿,還被高利貸追著跑,我要應付他們,猶如應付一隻螞蟻,再也不用擔心什麼時候會沒了性命。”
“我明白。”白童惜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將小臉埋進他的胸膛裏蹭了蹭:“都是因為我。”
孟沛遠抬手順了順她的頭發:“惜兒,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
白童惜搖了搖頭:“不會,你都是為了保護我,我知道的。”
孟沛遠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惜兒,這筆錢我不會私吞的,我會以你的名義成立一個基金會,你想用它來資助什麼人都可以。”
白童惜抬起頭來,感動的呢喃了聲:“孟先生,謝謝你。”
孟沛遠被她濕漉漉的眼神盯得受不了,唇一低重重的吻住了她,好一會兒才舍得分開。
白童惜原以為他會淺嚐輒止,沒想到他的手還在繼續往下遊走。
她整個人瞬間清醒了大半,勉強按住他作亂的大手後,急急問道:“孟先生,你想幹什麼?”
孟沛遠從她頸邊抬起那張英氣逼人的俊臉,欲求不滿的問:“惜兒,你已經懷孕三個月了,我現在想深入一下,可以嗎?”
白童惜愣了楞後,紅著臉問:“這跟我懷孕幾個月有關係嗎?”
孟沛遠認真的點了點頭:“我問過薑醫生了,她說女人懷孕的頭三個月和後三個月需要特別注意外,其它幾個月都是可以行房的。”
白童惜在這方麵單純得像張白紙,此時聽孟沛遠這麼說,終究還是懷疑居多:“你,你沒騙我?”
孟沛遠傾上前,吮了一下她飽滿的唇肉後,接著說:“我當然沒騙你,你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問問薑醫生,我會騙你,樊修他老婆總不可能騙你吧?再不濟,你可以打電話問問大嫂,看她忍不忍心讓大哥憋十個月。”
白童惜小臉一臊:“你……你別說了!”
見她都快把小身板藏到沙發裏去了,孟沛遠又愛又憐的將她給挖了出來,輕聲細語的哄道:“惜兒,你別害羞啊,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的事,再說欲求不滿的人是我,又不是你……”
“當然不是我了!”白童惜急急道。
“是是是,我家惜兒對這種事一點性趣都沒有,全都是我臭不要臉的纏著你……唔!”孟沛遠還沒調戲完,就被他家小媳婦把嘴巴給捂上了。
但被他一雙眼尾上挑的鳳目深情款款的注視著,也夠讓白童惜吃不消的,她害羞的別開眼睛,輕聲道:“你先別急,等我跟大嫂確認了,我再……再給你。”
聞言,孟沛遠的鳳目頓時灼亮了幾分,整個人處於躍躍欲試的興奮狀態。
白童惜頓時緊張的一瞪眼:“我說的,你聽見了沒有?”
孟沛遠嘴巴被捂著,隻能點了點頭。
白童惜這才慢慢的收回手,盡量把話題引向和諧:“你肚子餓了吧?”
孟沛遠低啞的“嗯”了聲。
白童惜接著說:“飯菜我已經做好了,你快點去洗手吧。”
孟沛遠有些心不在焉的站了起來,往洗手間走去的途中,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發現他的“餓”,是隻有惜兒本人才能喂飽的那種。
*
吃完晚餐後,白童惜趁著孟沛遠在廚房裏洗碗,偷偷跑到安靜的角落裏,撥打了林暖的手機號碼:“喂,大嫂,是我啊。”
電話那頭隨即傳來林暖溫柔的聲線:“童惜,怎麼了嗎?”
“大嫂,你忙不忙啊?我……我有一個問題要請教你。”
“我不忙,你說吧。”
白童惜躊躇了下後,莫名臉紅的問:“那個,就你懷孕的時候,有沒有和大哥……那個呀?”
雖然問的有些含糊,但好在林暖已經聽懂了,隻聽她在電話那頭輕笑了兩聲,笑得白童惜愈發扭捏了:“大嫂!”
“好好好,我不笑了。”
“……”不笑了?那這噗噗聲又是從哪裏來的?
等到林暖終於不笑了,白童惜這才聽到她說:“我剛懷孕的時候,一直讓你大哥禁欲來著,不過過了三個月後,我們就都放開了。”
“放,放開了?”孟沛遠真的沒騙她?
“嗯……其實也沒有放得很開啦,該小心的還是要小心,不過你大哥在這方麵一向知輕重,不會傷害到我們母子的。”林暖的話中,不乏有甜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