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珩皺了皺眉:“看來楚顏的失蹤,另有蹊蹺啊。”
白童惜忽然偏過頭,看向孟沛遠:“孟先生,你還記得白蘇和我們說過的,她在白金海那裏的遭遇嗎?”
孟沛遠點了點頭:“記得,怎麼了嗎?”
白童惜道:“白蘇說,白金海為了報複她,故意設局讓她中藥,和牛郎上床,並錄下視頻以作要挾,身為白金海的親侄女都尚且如此,楚顏坑了他四百萬,肯定好不了哪裏去。”
“惜兒說得有道理,楚顏的失蹤,八成和白金海脫不了幹係。”孟沛遠十指緊握,抵在唇旁,對孟景珩說:“大哥,要不把人抓回警局審訊吧?”
“先別著急。”孟景珩沉穩道:“現在楚顏的具體下落我們還不清楚,就算是抓了白金海,他硬要抵賴我們也拿他沒辦法,不如我先派人將他監視起來,看看他接下來有沒有什麼動作或異常,也許會對破案有所幫助。”
“嗯!我支持大哥的做法,這方麵,他比我們專業。”白童惜對孟沛遠說。
既然小媳婦都不急,那孟沛遠也就按捺住心思,讓白金海多蹦躂幾天好了。
*
白金海家。
高鳳看著正在搜她衣櫥的白金海,忍了又忍,終是怯怯的問:“你、你在找什麼?”
還能找什麼?當然是找值錢的東西了!
白金海直起腰,粗聲問:“我記得結婚的時候,我給你買了一套首飾,你把它們放哪兒了?”
高鳳一驚之下,問道:“你找它們幹什麼?”
“你問這麼多幹嗎?讓你把它們拿出來你就拿出來!”
被白金海凶狠的一瞪,高鳳咽了咽口水後,鼓起勇氣道:“不……不行……那是我唯一值錢的東西了,你……你不能拿走。”
“你!”白金海不由的想以武力使她屈服,但下一秒,他改了主意:“我又沒說要拿走它們,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那你想做什麼?”
“嘿,這怎麼說都是老子當年買給你的吧?看看怎麼了?”
高鳳偷偷瞥了眼白金海青筋畢露的拳頭,哀求的問:“真的隻是看看?”
“廢話!老子還不差你那點金銀首飾的錢!你也不想想老子現在的身份,可是建輝地產的代理董事長!”白金海昂首闊氣的說。
“那好吧……”高鳳心知僵持下去,吃虧的是她自己,倒不如信了他白金海一回,好讓自己不那麼受罪。
當看到高鳳將鎖在抽屜裏的首飾盒拿出來的時候,白金海的眯眯眼一亮,隻差沒撲上去搶過來了。
“都在這裏了。”高鳳將首飾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回頭對白金海說。
白金海打開來一看,發現當年和高鳳結婚時,贈給她的那套首飾都在,這套首飾現在怎麼著都值個二十萬吧!
“你,你看完了嗎?”高鳳怯怯的問了聲。
“看完了,你收起來吧。”白金海收回目光,衝高鳳道。
高鳳立刻鬆了一口氣,轉身將首飾盒放回了抽屜裏,並上了鎖。
將這一幕看在眼裏的白金海,森森笑道:“怪不得這麼多年,這個抽屜一直打不開,原來是被你拿來藏私物了。”
“不是的!”高鳳攪著手,說道:“這套首飾,是為了以防你們爺倆有什麼不測,我可以幫上忙的。”
白金海愣了愣後,虛偽的說道:“鳳兒,這麼多年,委屈你了,你放心,以後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高鳳抿了抿發澀的嘴角,並不期待的“嗯”了聲。
幾日後——
白童惜在家閑得無聊之際,突然接到孟沛遠的電話,說是白金海卷了建輝地產一個億後,被警察在北城的機場當場抓獲!
據悉,白金海已經定了飛往美國的機票,但很可惜,他是走不成了。
“等等,等等!白金海卷了公司一個億?然後潛逃?他的動機是什麼?”白童惜有些反應不及的問。
“這個,就得等白金海自己坦白從寬了,看來大哥是對的,先找人監視白金海,要不然還不得被他溜了?”孟沛遠在電話那頭說。
“就算是溜了,我相信以你跟大哥的能力,也有辦法把他抓回來的。”白童惜說著,突然笑了起來:“這下白金海挪用公司資金的罪名,可要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