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輕輕拿下她的小手後,孟沛遠盯著她的小臉,柔聲道:“好,我不說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嗯。”白童惜點點頭後,主動道:“你先洗吧。”
孟沛遠卻一把托住她的腰,暗昧的說:“我們一起洗。”
“不用了……吧?”白童惜聲音轉小,有些臉紅的說:“我怕你憋不住耶。”
“什麼憋不住?惜兒能不能說得再明白些。”孟沛遠追逐著她的眼眸,明知故問。
白童惜咬了咬下唇,最後幹脆豁出去道:“算了,一起洗就一起洗!就算你憋不住了,也、也沒關係。”
這話,對於慣來傳統的白童惜來說,已是相當露骨的暗示。
聞言,孟沛遠眼底閃過一道震驚,然後便是徹底的幽暗下來。
下一秒,他將她打橫抱起,徑自朝偌大的浴室走去。
不久之後,隻聽浴室裏傳來花灑的“嘩嘩”聲,還有一聲聲性感的低喘和軟糯的求饒聲……
兩個小時後——
孟沛遠低頭看向床上累得已經昏睡過去的小女人,心下一片柔軟的同時,也不由埋怨起了自己的孟浪。
說好了今晚洗冷水澡的,怎麼隻是惜兒的一句話,就讓他破功了呢?
而且還……停不下來。
孟沛遠既憐惜又抱歉地望著枕邊的小女人,在淺黃色的燈光下,她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暖意。
想到這份暖意,是獨屬於他的,孟沛遠就再也忍不住的低下頭,親了親她還透著淡淡粉紅的臉蛋,還有香噴噴的頸窩。
“唔。”睡夢中的白童惜,似乎感覺到了“騷擾”,於是下意識的抬手一晃,示意對方別吵。
孟沛遠不禁發出一聲嗬笑,同時收手不再鬧她。
入睡前,他將手心輕輕貼在她的肚子上,這才慢慢合上雙眸。
一夜安寢。
早上,窗外的鳥叫聲,讓酣睡中的白童惜無意識地蹭了蹭臉頰。
又過了五分鍾後,鳥鳴聲一直沒有停下來,白童惜不禁緩緩睜開眼眸,入目的,是窗外鬱鬱蔥蔥的樹木,還有隱蔽在其間不停發出叫聲的鳥兒……
白童惜揉了揉眼睛,轉過身去,發現孟沛遠已經不在房中。
她下意識的看向時鍾,發現已經十點了,不由暗歎昨晚的瘋狂,她竟和孟沛遠翻雲覆雨了那麼長時間。
好在他雖然索要個不停,但動作卻十分輕柔,事後也給她的身子做了清理和按摩,她除了舒服外,再無其它異樣的感覺了。
想到這些,白童惜的臉蛋就有些熱熱的,她忙下床刷牙洗臉,穿戴整齊之後下樓找孟沛遠去。
樓下,孟沛遠正置身客廳之中,用筆記本電腦參與泰安集團高層的會議。
本想走過去嚇他一跳的白童惜,在瞟到他膝上的筆記本和打開的鏡頭時,反射性的向旁邊一躲。
之後,她看到孟沛遠對著鏡頭裏麵的人說道:“我要收購建輝地產。”
八個字,簡短,有力!聽得白童惜心神一蕩。
鏡頭內,高層們開始麵麵相覷,聰明點的,已經從孟沛遠那聲“我要”中聽出了不可逆轉之意,這絕對不是在和他們商量,而是通知!
此時,高層們心裏都很清楚,不管白童惜瘋了與否,她都是孟沛遠明媒正娶了兩次的妻子,他們就是反對誰都不能反對有關她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