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副駕駛座把剛才買的襯衣拿給他,他看了眼尺碼,輕抬眼簾看向我,嘴角微微一勾。
我原本想說這是買給小宇的,但小宇比他矮些,尺碼要比他小一號,說出來他也不信,而且從他表情我看出,他應該是猜到這是買給他的。雖然事實如此,但我現在是不能承認的,索性裝傻不解釋。
我把幹毛巾遞給他,“先擦擦吧。”
他也沒有說破,脫下濕衣服,赤倮精壯的月匈膛袒露在我麵前,我們都沒覺得尷尬,極自然的,隻是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唾沫。
樓少棠又是一笑,然後似是故意一般,慢悠悠地拿毛巾擦拭身體,從頭到脖子,再由月匈到有六塊腹肌的肚子,動作帶著性-感撩人的意味。
這下我臉是徹底紅透了,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微低下頭。
他擦完上身開始解皮帶脫褲子,直到一條修長的腿倮露在我眼前,我才反應過來,“我,我沒買褲子。”
我抬起頭,尷尬的不行。
樓少棠正準備脫另一個腿管的手頓在那裏,隻幾秒他又若無其事地繼續脫。
我以為他沒聽見,又重複了遍:“我沒買褲子。”
“脫都脫了,難道讓我再把濕的穿回去?”他把濕-了的褲子扔到腳墊上。
看眼他隻著了一條內庫的下伴身,還有那被內庫包裹住的,即使沉睡著依然蔚為壯觀的巨龍,我臉已經不能用紅形容了,簡直快燒化了。
樓少棠似乎非常滿意我的表情,臉上的笑弧擴大了。
看他把手放到腰際,好像又要脫內庫,我嚇壞了,“樓少棠,你別耍流-氓。”
樓少棠一臉無辜,“隻剩這最後一條濕的,你想讓我自動烘幹?”
“……”他說的話竟讓我無言反駁,磨了磨牙,我從後麵把大毛巾撈過來扔他腿上,“遮著脫。”
很快,一條被卷成條狀的濕內庫被扔出了毛巾外。
“你呢?你衣服也濕-了。”樓少棠穿上幹淨的襯衣,邊扣扣子邊問我。
我手指捏住月匈前的一小撮襯衫,拎起扇了扇,“我這襯衫質地幹的快,吹吹空調就好了。”
“胡鬧!”樓少棠臉一沉,放下扣扣子的手,“脫下來!”
“我沒衣服換。”
樓少棠皺了下眉,脫下襯衣,放我身上,“穿我這件。”
“那你呢?”
“我讓秘書現在就去商場給你買套新的,等你衣服來了我再換上。”
“你再讓他給你買條褲子。”
我對已經在給秘書打電話的樓少棠說,隨即背過身解扣子。
樓少棠打完電話,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冷不丁地在我脖子後麵響起,“有什麼好遮的,又不是沒看過。”
我手微微一頓。其實的確不用背對他,但可能出於本能吧,加上我們現在的關係已不適合再這樣無遮無攔的親密。盡管不久之後我會向他坦白一切,重新回到他身邊,可至少目前還在演戲中,怎麼也要逼真。
“我們已經離婚了。”極度排斥說這2個字,但還是忍著心疼說了。
樓少棠似是愣了下,沉默了2秒,說:“那你剛才還看我?”
他語調輕鬆,好像並不在意離婚這件事了。我怔了怔,心間的微酸擴散開,臉上卻在誚笑,“你男的有什麼關係?再說是你自願讓我看的,我可沒逼你。”
“那可不行,我吃虧了,你必須得讓我看回來。”
“……”我無語,“樓少棠,你幼不幼稚?”
“我不管。”他語氣霸道,“轉過來!”雙手扣住我肩膀,一把將我扳轉過身。
我來不及遮掩,咣溜溜地身子正對了他。
樓少棠目光嗖一下定在了我雪白的灃盈上,喉結深深一滾。
我望進他深邃的眸底,那裏已經簇燃起一把火光,竟也忘記了再去遮擋。
他緩緩伸出手向我探來,我心砰砰直跳,就在他快到觸碰到我雪軟時,我一把扣住他手,輕輕一推,“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