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疑惑的看著聶長卿帶著一群黑衣人離開,卻不多說什麼,看著屋內依舊安靜地靠在榻上的慕容新,嘴角微微勾起.
隻是在月白看著慕容新出神的時候,慕容新卻突然睜開眼睛,月白被抓個正著,尷尬地迅速轉開視線.
慕容新並沒有追究月白剛剛的無禮,對月白說:“你準備一下,我們準備離開”
月白什麼也沒問,點頭進屋收拾行李,不過兩人本來也沒有什麼行禮好收拾的,不一會兒,月白背上背著一個行禮,手握著長劍對慕容新說:“主子,一切都準備好了!”
慕容新聽到後,慢慢睜開眼睛,說:“你目前還能召集多少人手?”
月白皺眉,本來他在玄青的人手就不多,之前派去營救沐睿等人時又折損了一些,現在能召集的人手就更少了,“大概十來個”
慕容新聽了皺眉,十個太少了,不過也差不多了,“好,你讓那個他們來太子府接應我們,我們馬上離開”
月白聽了,難掩興奮,高興地說:“好!”
沒多久,月白便回來了,對慕容新說:“主子,可以了,相信很快他們就能趕到,我們是等他們,還是先動手?”
慕容新回想起聶長卿離開時的臉色,對月白說:“現在就動手,我們必須馬上撤離玄青國!”
月白點頭,跟在慕容新身後,飛身打算離開太子府,隻是兩人才剛走出院子沒多久,就被一群太子府的屬下攔住了。
隻見剛剛來給聶長卿報信的男人說:“慕容公子這是要去哪?現在外麵很是混亂,為公子的安全,公子還是留在院子裏比較好!”
慕容新臉上毫無情緒,隻淡淡地說:“我若是硬要出去呢?”
男人皺皺眉說:“那就別怪在下不客氣,公子本是太子的上客,在下本應以禮相待,但公子若是想要違背太子的命令,那在下就隻有得罪了!”
這男人便是太子的伴讀李一峰,從小便跟在太子身邊,太子的天資使得他從小就崇拜太子,太子這次的謀劃本來是很周詳縝密的,隻是半路卻出來個慕容新,擾亂太子心神,使得計劃失敗!
李一峰早就恨不得把慕容新刮了,但他知道聶長卿很是在乎慕容新,於是也就忍了,若是慕容新不識趣,那他就在這裏以慕容新欲逃之罪殺了他!
到時候太子雖惱怒,卻也不會很怪罪他。想到這裏,李一峰的眼神變得更見犀利,充滿蕭殺。
慕容新心中冷笑,一個小羅羅也敢在他麵前擺譜?若不是身上不適,他早就捏斷他的脖子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慕容新的話無疑是火上加油,李一峰聽了,頓時僅存的一根理智“嘣”的一聲斷了線,隻見他眼中殺氣衝衝,說:“上!給我殺了他們兩個!”
與此同時,聶長卿已經來到宮中,聽到玄青帝寢宮傳來陣陣低泣聲,聶長卿低低地吸了一口氣,才又邁步前走。
進入殿內,聶長卿隻覺腳下千斤中,看著地上淌著了一灘血跡,聶長卿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形容心中的感受了。
哭泣中的眾人看見聶長卿的到來,都止住哭聲看著聶長卿,隻見一個將軍打扮的人走過來,對聶長卿說:“太子殿下,末將已經帶人四處搜查了,但是還是找不到可疑之人,而且室內沒有任何的動靜,守在在麵的侍衛都不知道皇上出事”
由於玄青帝要刺殺慕容新,便把身邊的暗衛都派出去,沒想到暗衛才離開沒多久,玄青帝就慘死了!
哭泣中的一個人出來對聶長卿說:“太子,你一定要為陛下報仇,查處真凶啊!”
此人便是目前掌管後宮的餘妃,是三皇子的生母,因為知道皇位是輪不到自己兒子,所以到還算安分。
聶長卿悲痛地點頭,說:“本太子一定會查出真凶的,夜深了,餘妃娘娘還是和各位娘娘先行離開吧”
餘妃也知道自己一群女人在這裏,幫不上任何幫,反倒會阻礙聶長卿辦事,就點點頭帶著一幹姐妹離開了。
聶長卿跪在玄青帝身邊沉默悲痛許久,才問身邊的禦林軍李將軍,說:“殿內的東西有人碰過嗎?”
李將軍答道:“回太子殿下,末將等人進入殿內後,就禁止閑雜等人進入,除了剛剛幾位娘娘,所以殿內的東西,還沒有人碰過”
聶長卿微微點頭,站起來四周走動一番,細細檢查。檢查完後,聶長卿的臉色更是陰沉了!
室內一切東西都沒有移動的跡象,唯有密道處有細微的變化,最近自己沒有通過密道來找父皇,而且屋內沒有任何的打抖痕跡,侍衛更是聽不到屋內的聲響!
這個人知道皇宮內鮮為人知的密道,而且應該還是父皇認識的人,說不定武功還不弱,這個人到底是誰?
難道和最近的計劃有關?
再說沐睿等人隻從被月白從使館救出來到山洞躲避,短短一天一夜,沐馨等女子就受不了洞內又濕又髒的環境,更何況還要和一群男子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