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樣的顏悠冉,越是讓瑪麗惱火。她就是見不得顏悠冉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更見不得葉峻伊對顏悠冉的寵愛。
瑪麗也算準了顏悠冉的性格,是一個寧可吃虧,也不會出聲抱怨的人。
就在顏悠冉從瑪麗麵前走過的時候,瑪麗的腳就這麼伸了出去,直接把顏悠冉給絆倒,摔了一個狼狽。
那手心下意識的著地,手腕明顯的傳來一陣疼痛感。
這種鑽心的疼痛,讓顏悠冉的眉頭緊鎖,悶哼出聲,她不解的看向瑪麗:“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憑什麼得到葉少的寵愛?”瑪麗的麵目變得猙獰了起來。
顏悠冉下意識的後退,她甚至都沒站起身,那手腕的疼痛更為的明顯。也來不及反駁的時候,瑪麗已經逼近了自己。
“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不做什麼,給你一點教訓而已。”瑪麗的神色都跟著陰毒了起來,“你以為葉少會給你撐腰嗎?你以為葉少會讓你繼續在這裏呆很久嗎?”
顏悠冉:“……”
“別癡心妄想了。葉少的心裏根本就不可能有你。”
“……”
“葉少走了兩天,對你也是不聞不問。今晚的聚會裏麵多的是豺狼虎豹,保不準你就被送到哪個男人的床上了。這都是交易。你不是嗎?”
“……”
瑪麗字字珠璣,一句比一句惡毒,一直把顏悠冉逼近了牆角。
那手心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匕首:“你說,我把你的臉刮花,你還能得到葉少的寵愛嗎?”
顏悠冉很安靜的看著瑪麗,臉上並沒任何驚慌失措的神色,隻是淡淡的開口:“你刮花了我,難道就可以得到葉峻伊的寵愛嗎?”
瑪麗沒想到平日和小白兔一樣的女人竟然也會反抗,一時愣住了。
“我的身份不過就是一個買來的人盡可夫的女人。那你的身份你?也不過就是一個低賤的傭人,不是嗎?”顏悠冉淡淡反駁。
瑪麗:“……”
“我的身份配不上葉峻伊,那麼你的身份就可以嗎?”
“……”
“至少我現在是在得寵的位置上,那你呢?你在別墅這麼多年了,但是卻仍然沒有被關注到,不是嗎?”
“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伶牙俐齒。”瑪麗咬牙切齒的說著。
“嗬嗬。”顏悠冉笑了起來,“我不是伶牙俐齒,我隻是講述一個簡單的事實而已。”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你嗎?”瑪麗陰狠的說著。
“我沒想過你放過我。”顏悠冉很識趣,“但是別墅裏到處都是保鏢,就算你把我逼到死角,除非我死,不然你認為葉峻伊會放過你嗎?你要記得,得寵的人,是最大的。”
“你……”
瑪麗氣極。
顏悠冉始終很淡定,淡定的仿佛指在自己麵前的匕首就是一個玩笑,不完全存在一般。
這樣的戲碼,在顏家每一年都要上演無數次,她早就已經習慣了。又怎麼會對瑪麗的這些小把戲起任何的波瀾。
顏家要使的手段,可比這陰毒多了。不會告知,而是直接來。
她都能一次次的躲過,更合適對麵對一個瑪麗。
再者說了,葉峻伊這個男人就在暗處看著這一出鬧劇。起碼在他對自己有興趣的時候,又豈能讓自己出事呢?
嗬嗬。
顏悠冉的心不免冷上幾分。
這個事,也讓顏悠冉明白,自己在葉峻伊心裏,真的無非就是一個一時得寵的女人,另外一麵,則是一個跳梁小醜。
每一出戲,都在演給葉峻伊看的。
瑪麗似乎也被顏悠冉給激的有些失去了理智,那匕首更逼近了幾分:“既然如此,我就算死了,也能拉你墊背,也是不錯的。”
“嗬嗬。”顏悠冉仍然當然的笑。
就在她閉眼的時候,那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瑪麗,誰給你的膽子?”
瑪麗一聽見葉峻伊的聲音,那匕首直接掉了下來。原本空無一人的地方,立刻出現了兩個保鏢,頃刻之間就把瑪麗給控製住了。
瑪麗尖叫了起來,不敢相信,事情會轉變的這麼快。
“我的人,也是你動的了的?”葉峻伊居高臨下的看著瑪麗,“冉兒不是跟你說了,得寵的人最大,你算個什麼東西呢?我養的一條狗而已。”
瑪麗:“……”
她顫抖的看著葉峻伊,腦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急急忙忙的向葉峻伊的褲管爬去:“葉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你配碰到我嗎?”葉峻伊冷笑。
保鏢當機立斷的把她脫離了葉峻伊起碼三米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