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翰獨自先回國麵對他先前種下的惡果,韓渡要他必要時,連同蘇華幫他煙滅證據一事,一並承擔。
韓渡指派給司翰的律師表示,在相關單位已經確實掌握司翰在1408房的證物之前,他務必對一切全麵保持緘默。
因為皮條客阿拉,也不過是幫司翰叫街頭女郎到1408,並沒有親眼看到他就在1408。
而且阿拉叫去的女人是麗麗,也不是連詩詩,所以相關單位並無法證實,司翰就在那間客房裏。
律師雖然有萬全的準備,讓少根筋的司翰,著實是放下了一百二十顆心。
但韓渡卻仍鐵著臉提醒司翰:"重點不是你在不在那間房裏,重點是,單位已經握有你在連詩詩身體裏的精液,隻要一經比對…"
經韓渡這麼一提點,司翰連最後的一絲希望都落空了,他還以為自己能一直逍遙法外。
畢竟出事至今,都過了快半年了,他真的都一直平安無事。
殊不知,夜路走多了,總是會有碰到鬼的一天。
司翰一下飛機,即被白狄以殺人強奸罪逮捕。
絕命毒師也在白狄上級長官的施壓之下,無罪釋放了出來,副屬終於鬆了一口氣。
韓渡頓失了司翰這個兄弟,而感到意氣消沉。早知如此,他就該強壓著司翰去做心理治療,改掉那性上癮的癖好。
但現在說這個都已經來不及了,但他隻能請最厲害的律師,幫司翰洗刷殺人的罪名。
這時沈若昀向韓渡走來,天氣螫人的著火,這小妮子熱得脫掉了短外套,僅著一件白色的小可愛緊貼著迷人的線條,更是難得坦胸露背。
在非洲烈日的洗禮之下,向來白晳的她,也變得黑的發亮,搭上被她削的短俏的頭發,讓她看起更年輕,還充滿了野性。
沈若昀在韓渡麵前,亮出潔白的一排牙齒,坐下後,雙手抱胸的擠出宏偉的事業線說:"沒想到司翰竟然搞出了這麼大捅的案子,而我卻一直被你們蒙在鼓裏,什麼都不知道!"
"哼~"韓渡嗤笑:"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需要幾個人知道?"韓渡一隊人馬,因為司翰的事而延後一天開跋前往剛果。
"難怪當時你在醫院,會氣到差點沒回老家去,從沒見你那麼生氣過。"
沈若昀想起當時的情況,還真有點戚戚焉,但她現在比較在乎的是,韓渡有沒有被她精心打扮的俏模樣給吸引?
她完美的事業線,絕非尋常之人得以抗拒的。
而且此刻的韓渡正心煩意亂著呢。那也意謂著,他今晚的心靈,正需要一個溫柔的慰藉。
這樣的好機會,沈若昀豈能錯過。
不料未待沈若昀回神,韓渡卻冷冷的對她說:"今天也累了一天了,你早點休息吧。"韓渡說完即自地上起身欲離開。
自他到了非洲後,沈若昀就對他寸步不離,兩人常常聊到半夜,她也毫不在意的在他的帳裏,倒頭就睡了。
白天即使他帶著喬智明、路易斯和部份手下,一起到野外訓練紮營,沈若昀也都跟前跟後。
雖然韓渡對於她常常圍繞在自己身邊,早已習慣。
但不知為何?自從和喬隻影結婚之後,對於沈若昀刻意的親近,韓渡卻開始顯得相當不自在了起來。
好像無形中有一種束縛在約束著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和沈若昀過份的親昵。
但韓渡也明白,沈若昀對於他的心,從來就沒有隨著他已婚、身份變了,而有所改變,甚至於還覺得在這段不可能的感情上,她更加變本加利想要占有。
電話事件,第一次讓韓渡看到沈若昀幼稚無比的一麵。
人家說愛情是自私的,看來一點也不假,但他現在已經失去了司翰這個大將,不能再失去沈若昀這個更重要的鐵娘子。
但想歸想,事情可沒那麼容易,眼看狂野大地上的夕陽即將西下,韓渡已走進自己帳篷的前庭。
帳篷外有隻天頂,中間一根杆撐起,前後各有出口的簡單金字塔型的棚子
沈若昀跟在韓渡的身後走進棚子,韓渡訝異的轉身,正想問她還有什麼事的時候,沈若昀已一把抱住了韓渡的脖子吻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韓渡楞住、迷航在這道吻裏。
雖然他也曾想過他若是真吻了沈若昀,會是怎麼樣的感覺?
會像吻喬隻影時那樣,魂牽夢縈的連天地都轉了起來嗎?
答案揭曉,沒有,完全的沒有!
但韓渡沒有推開沈若昀,沈若昀卻放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