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狂風暴雨,摩鐵附近的高樓大廈中,放著台風假的阿仁,又閑閑沒事的將頭貼在望遠鏡裏,回家作業被他攤在書桌上,連一個字都沒有動。
阿仁是一個對天發過毒誓,要成為天文學家的國中生,所以父母也在那個毒誓的殷殷期盼之下,幫他買了一副天文望遠鏡給他。
結果,現在,在成為天文學家之前,他卻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偷窺狂,最愛看的,當然是離他們家不遠、進出摩鐵的情色男男女女。
阿仁剛又用望遠鏡向著摩鐵張望一番,但因為今天是台風天,所以摩鐵再過去兩條巷子的紅燈區,連一個組街女郎也沒有。
所以摩鐵也是一片冷清,阿仁整天就隻看到那摩鐵老頭,在櫃台發呆了一個早上之後,下午就開始在工具室裏忙進忙出的,不知在忙什麼?
老頭一下子提著桶子,從一間工具室裏走了上來,然後再度出現畫麵時,手上不知拿著什麼圓形閃亮的東西,又走回了工具室裏,好像在修東西似的。
但隨後跟著老頭從工具室出現的景象,頓時令阿仁的眼睛為之一亮,他原本頹靡歪七扭八坐在椅子上的姿勢,都挺直了起來。
跟著老頭後麵出現的,竟是一個全裸的女人!
而且那個女人手上戴著手銬、眼睛還被黑色的布給蒙了起來。
女人被老頭拖著走,看起來十分虛弱的樣子。
阿仁雖然偶爾也會從摩鐵沒關好的客房窗戶,看到紅燈區女郎們光滑的身子。
但隔著窗簾或窗戶、牆等障礙物,都是隱隱約約的隻看到一小部份,沒有像如今這樣,大剌剌的整個呈現在自己的眼裏。
而且,那個女人,還算挺漂亮的,身材也很標誌!
阿仁鼻血頓時自鼻孔流了出來,但他還是欲罷不能的貪婪緊盯著裸體的女人看。
一手用袖子隨便擦了擦鼻血,血便抹得滿下巴和嘴都是,他也不在乎。
女人整個人走出工具室後,蒙在眼睛的眼罩被拿下後,卻開始哭了起來。
阿仁的心不禁為她揪了一下,但他又好像從她的臉上,看到了一抹痛苦的笑容,她仰著頭,看著風雨交加的天空。
那表情,擁有說不出五味雜陳的滋味,阿仁幾乎想鑽進望遠鏡,跑到摩鐵、那女人的身邊,問問她在想什麼?
女人臉上暫時的快樂,很快就被剝奪走了,因為摩鐵老頭開始粗魯的從她身後推著,將她推進櫃台,然後就走進了櫃台後麵的房間裏了。
阿仁不禁啊的一聲,讓眼睛吃冰淇淋的影像消失了,櫃台後的房間,窗簾一直都是拉上的,他再也什麼都看不到!
他急了起來,望遠鏡的鏡頭,也開始迫切的向四麵轉來轉去,尋找可以捕捉到該房間的畫麵,即使一點小縫隙也沒有關係。
但是那房間真的是密不通風,阿仁連一個老鼠洞都沒找著。
他失望的隻得自己開始幻想,不知那變態老頭想要對女人做什麼?想親眼目睹的欲望越來越強了,女人到底會怎樣?
阿仁這時開始希望自己有超能力,能把那些討厭的牆給透明化,或者用如來神掌,把它們震飛也行。
等那些障礙物不見後,絕對可以看得到那個變態老頭,對那女人幹了什麼齬齰下流的事。
結果此時,阿仁討人厭和多管閑事的姐姐,突然就衝進了阿仁的房間。
"小白癡,你在看什麼?也讓我看一下。"姐姐一進門,即不分青紅皂白,即一把搶走阿仁眼下的望遠鏡。
阿仁連想要把望眼鏡轉開的機會都沒有,位子即已經被她給占走。
"厚!你又在那裏看摩鐵的情色場景了對吧?"姐姐責備的說:"每次看完之後,就自己躲在房間裏打手槍,你以為我不知道。"
"還對天發誓說要做什麼天文學家,連顆北極星在哪都看不出來,做個屁學家咧,騙吃騙喝。"姐姐食指,狠狠的戳了阿仁的額頭,阿仁被她戳的順勢往後差點沒跌倒。
"幹你屁事啊!你真的很雞馬馬的媽媽,望眼鏡還我啦!"
阿仁抱怨著,想將比他高足足有兩顆頭的姐姐推開,但姐姐卻不為所動的繼續看。
"你自己還不是很愛看,回你自己的房間啦。"阿仁嚴重抗議,但總是抗議無效。
姐姐每次都自由自在的進出他的房間,即使他將門給鎖了起來,她居然還到媽房裏拿了備鑰,自己開門進來,簡直將他視若無物,令阿仁真是越想越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