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烈酒,的確是不適合娘們!"龍哥終於勉強露出一抹微笑,化開了危機。
便和司翰又敬起了一杯,但那烈酒之濃烈,喝得司翰的頭都快要暴漿了。
就在男人們喝著酒,女人們開心的唱著歌,尤琪琪卻感到無聊之至,便拿起包包,起身決定不告而別。
就在她前腳步出包廂時,龍哥在她身後臉色鐵如鋼板的瞪著她離去,起身,後腳也跟了過去。
兩人去了好一會兒,都沒見他們再回來。
司翰為沒跟尤琪琪要到電話而感到惋惜,喝多了覺得不太舒服,便也起身想到外麵透透氣。
外麵的風勢小了許多,雨早停了,深夜停車場外的車子也變得很少。
站在KTV門口的司翰,遠遠的就看到一台車子,以很不自然的方式在震動著,隨即,一個女人尖銳的叫聲跟著風,傳到他的耳裏。
司翰整個人的酒好像被叫醒了似的,他往聲音出處走去。
司翰越靠近,求救聲就越發清楚,車裏有個女人嘴巴被人摀住地發著嗚嗚:"救命──住手!"
司翰一個箭步向前,便將趴在車後座、光著屁股的男人,一把拉出車子,拳頭隨即就往那男人的臉上揍去。
男人被他揍得鼻血四溢,倒在地上,這時司翰才看清楚那男人原來就是龍哥,被壓在他身下的,就是尤琪琪。
"媽的!你這小子找死是嗎?我上我馬子,你搞什麼鬼?"龍哥火冒三丈的自地上爬起。
但司翰看向尤琪琪,她卻一副不願意被這白癡上的模樣,龍哥此時,卻趁司翰一時分心,也一拳擊中司翰的右臉,
司翰倒地,龍哥發酒瘋的再度想向車內的尤琪琪攻擊,司翰連忙一個大腳掃向往車撲去的龍哥。
結果他被司翰掃得一個哐啷,踉蹌向前撲倒,頭去撞到了車門,便倒地不醒。
尤琪琪見倒在車門邊龍哥不再有動靜,便跳下車,還不甘心的往他屁股踹上一腳,司翰看得有點哭笑不得,心想這女生不但身材火辣,連個性也凶狠無比。
她站在司翰的麵前,伸出手想要將他拉起,司翰拉住了她的手一站起來,便覺得天旋地轉。
向來不適酒量的他一陣反胃後,徑自的跑向路邊的水溝,吐了起來。
尤琪琪在一旁不但沒有像普通的女孩那樣,溫柔的幫他拍拍背,卻大笑了起來說:"沒想到你的酒量那麼差?才三杯而已就受不了了。"
司翰轉身,目不轉睛的看著滿臉笑容的冰雪尤琪琪,以為自己看到了仙女。
"你以後可不可以交正常一點的男友?"司翰對尤琪琪抱怨時,雙眼還不住的盯著尤琪琪的胸部看。
尤琪琪看著色眯眯的司翰,板著一張也很想給他一拳的臉問:"到底怎樣的男人,才算得上是正常的男友?"
司翰隻是傻笑,卻無言以對。
從此,司翰就以保護冰雪皇後尤琪琪為借口,纏著尤琪琪不放,尤琪琪也是對司翰忽冷忽熱。
高興時就連環招喚司翰去為皇後做牛做馬供她娛樂,不高興時就鬧消失,一個半月司翰都見不著她的人,是個非比尋常的神秘冰雪皇後。
想起那段曾經蒼海難為水的往事,和曾經發過毒誓,要生生世世保護的皇後,司翰不覺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尤琪琪!你在哪裏?"
"幹啥──"司洛驚慌的看著車子在路上蛇行,"先生,你在開車!"司洛連忙將被司翰壓得東倒西歪的方向盤拉正。
車子緊急煞車,往路邊停了下來,前方二百公尺處,尤琪琪被囚禁的摩鐵的霓虹燈,正一閃一閃的招攬著他們的視覺。
司洛卻被司翰嚇得氣喘再度發作,他連忙拿起吸入器吸了起來。
司洛覺得好多了之後,對司翰又喘又氣的憤怒大罵:"老子我要是死了,你也會哭得那麼傷心嗎?"
他看老弟那失魂落魄的鬼樣子,真不知是要哭還是要笑?
"我雖然一身是病的確很想死,但也不想因為你失戀這種鳥理由,跟你一起去自殺行嗎?還是為了對我老母不好的女人去死!"
司翰卻完全不理會司洛,徑自的東張西望,司洛無耐問道:"你開到這裏來幹嘛?這裏是紅燈區,難不成你老婆會跑來這不成?"
"說不定她被壞人賣到這裏來了。"
"那個女人凶婆娘,應該不會那麼好欺負吧!怎麼可能被賣?"
"那可說不定,有時候女人那顆腦袋裏在想什麼?會讓你覺得十分的意外。"
司翰說著,便下車,向裝點的五彩繽紛的摩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