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翰將工具室裏的情況告訴了司洛,司洛雖然還是疑神疑鬼的,但仍然對司翰說:"原來如此。"
司翰見他仍有疑惑,便好奇的問他:"怎麼?你還是覺得老頭有問題嗎?"
"或許是我太多疑了,"司洛搔搔頭:"但是剛我們在草地上撿到的手機,鐵定不是那老頭的。"
"為什麼不是他的?"
"你不會看那手機背後有圖貼,那是寶可夢裏的怪獸貼紙,一個老頭會貼那種東西嗎?"
司翰恍然大悟,司洛敏銳的觀察力,總是令他折服。
"會是他家的孩子的手機嗎?"
"那也是有可能。"隻是司洛對於老頭聽到尤琪琪那名字時的詭異表情,一直讓他耿耿於懷。
"先吃麵再說了,等會兒糊了不好吃。"司翰幫大哥把麵倒到碗裏,自己也在桌旁吃了起來。
"喂,你到窗旁,邊吃邊看那老頭在幹嘛?"司洛向司翰提議。
"你還是懷疑他,對吧?"司翰起身將椅子搬到窗旁,他向來對司洛言聽計從的,他從小就崇拜這位大哥,雖然他的身體畸形殘缺,但他那顆腦袋,可是古靈精怪,什麼鬼點子都有。
"有時我的直覺還挺準的不是嗎?"司洛說,司翰撇撇嘴無可置喙。
但司洛看著司翰坐在那裏的背影,卻覺得還是不對勁,又對司翰說:"算了,你還是先回來把麵吃完吧。"
"幹嘛啦?"司翰對於司洛婆婆媽媽的,不耐煩的問:"為什麼又不要監視了?"
"我們的燈打的那麼亮,你的頭在燈光下那麼大一顆,兩眼直直的看著老頭,就算他想要做壞事,也不會去做了對吧。"
"也對。"司翰吸著麵,口齒不清的問:"那怎麼辦?"
司洛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司翰舉一反三,立刻明白司洛的用意,便跑去關上電燈,房裏頓時隻剩下足以照亮桌上的微亮燈光。
司翰坐回窗戶邊,靠著路燈的光亮吃麵,繼續往櫃台那裏監視著,展現非常的毅力。
"你剛說的工具室裏十分的狹窄,其實現在想想,其中的問題應該不小。"司洛突然打破一片寧靜的說。
"蛤?工具室真的有問題?"司翰拉長了脖子疑惑的問。
"你說那個工具室隻有兩個流動廁所那麼大,而且你經過那時,沒看到他人在那工具室裏?"
"對,那個工具室裏,沒有任何人,除了一隻黑貓。"司翰補充說。
"這點最人匪夷所思,因為你去買麵之後,我明明就有看到老頭從那個工具室裏走出來。"
司翰聽完司洛話後,驚訝的嘴中的麵都懸在嘴上,忘了要吸上去,叫道:"但我真的沒看到半個人啊!"
司洛繼續補充說:"從我一上樓,就緊盯著那櫃台和工具室看,到他走出工具室,期間足足有二十分鍾之久,也就是說,他從那工具室消失了二十分鍾之久。"
"那老頭是鬼不成?"
司洛搖搖頭說:"代表那間工具室裏,還有一間密室在裏麵。"
司翰這次震驚的不隻有麵掉下去,連下巴都快要掉下去了:"所以琪琪在那裏麵嗎?"
"我怎麼會知道?有密室,其實並不代表他就是變態之類的,隻是他剛聽到你說出尤琪琪名字時,那一閃而過的驚慌失措表情,讓人很難不往那方麵想象。"
"我現在就下去把那老頭的軟蛋給割下來,逼他把琪琪給吐出來。"司翰說完,已經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
"你等等好嗎?"司洛白了他一眼:"幹嘛那麼衝動,那一切隻是我個人的推理,你割下他的蛋也救不到人啊!若不是的話怎麼辦?總不能懷疑一個割一個吧?"
司翰又唉聲歎氣的坐了下來。
"別喪氣,或許我們已經很接近你老婆了,隻是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抓住他的尾巴。"
"要怎麼抓?琪琪會不會已經死在他的手裏了?"
想於此,像熊一樣的司翰,又抽抽噎噎的想哭了起來,看得司洛一陣雞皮疙瘩對他叫道:"拜托你行行好,你人高馬大的,可不可以像個男人一樣蛤?動不動就給老子我掉眼淚?我看你的軟蛋才被別人給割掉了吧?"
司翰突然緊急的說:"老頭自櫃台後的房間走出來了。"司洛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輪椅滑到窗邊。
樓下的老頭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尤其是往他們這一戶望了過來,司翰和司洛連忙將頭低到窗欞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