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永覺得粉紅色的小夜燈,太娘了,於是便將它放到媽媽的床頭。
經過了好幾天的監視錄像,班長黨一夥人,真的是什麼鬼東西都沒有錄到。
除了看到高永他媽媽換衣服之外,大家每天都對著監控到的畫麵打哈欠,好像在看自己的老媽換衣服一樣,無聊到令人想吐。
高永的心思向來就沉著穩重,在上次被班長黨揶揄他和自己的老媽手牽手逛超市後,就有了被他們盯上的警覺心,和媽媽的互動,也相繼變得保持起距離來。
這也隻能怪班長他們,太過於打草驚蛇了。
高永甚至於也擔心起他們房子外麵,是不是已被那夥人設了攝影機,但沒想到他的擔心並非多餘的,因為隱藏式的攝影機,早已被裝在屋子裏。
高永已經戒了晚上偷偷溜到媽媽床上的習慣,但與其說是戒,還不如說是忍耐。
每晚想著媽媽懷裏的溫暖和味道,其實就隔在那道牆的後方,他就艱熬難耐的想破牆而入,衝到隔壁去。
但他隱忍著、克製著欲望,雖然他自己也不明白,壓抑這股欲望,對於未來走向更美好的道路,會不會有所幫助?
但有一點他卻十分的明白,那就是他終有一天會受不了那些特意的壓抑而爆發。
女班長氣嘟嘟的看著她的黨幹部們,感覺自己真的是養了一堆窩囊廢,連找個樂子都找不到,害她每天過著死氣沉沉的無聊日子。
日子越無聊,她的脾氣就越大,想討女王歡欣的男同學,便開始絞盡腦汁的想辦法。
有一個男同學,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的大叫:"啊!有了!"
大家都被他的突然大叫給嚇了一跳,不禁狠狠的往他的頭上打去,罵道:"死人啦!要生了是嗎?叫那麼大聲幹嘛蛤!"
"厚!我可是想到一個很棒的點子耶!"被打的男同學摸著頭說。
"什麼點子?"班長則喜出望外的期待著他的點子。
她這個軍師,可是前前後後出了不少好玩的遊戲,包括整小艾,也大部份都出自於他手。
他的外表雖然看起來喜感十足,還無時無刻帶著一張自然的笑臉,但那張笑容之下,可是十分的殘酷冷血,像個嗜血的小醜。
"再過幾天不是白色情人節嗎?"男同學古怪靈精的轉動著眼珠子。
"那又怎麼樣?"大家異口同聲的問。
"所以,"男同學隨便指著一個女同學C說:"你去做一份巧克力,送給高永。"
"為什麼我要送他巧克力?"被指點到的女同學C,憤憤不平的抗議。
況且,她才不要跟有戀母情結的怪癖男,有任何的瓜葛。
"在高永的巧克力裏放村藥,這樣不就可以錄下有趣的畫麵了嗎?"提意見的男同學,邊悠哉的說,邊自口袋裏拿出一條軟糖。
就在他撕開包裝時,最上麵那顆軟糖不小心的彈飛出去了,班長一腳狠狠的將糖給踩扁,男同學婉惜的抬頭看了班長冷酷的笑容。
"但那樣是因為春藥造成的,又不能證明是他想上他媽媽。"別的女同學說。
"這點很重要嗎?"男同學還是拾起了那顆糖,拍拍上麵的沙與土,又丟到嘴裏嚼了起來。
女班長的眼睛不覺一亮,覺得男同學的回答真是妙透了,是或不是,的確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引起話題。
"叫別人做啦,我不會做巧克力。"女同學C見這話題好像真的引起了班長的興趣,連忙推委不打算配合。
"你上次明明就有做,還送給籃球隊隊長。"一個女同學,哪壺不提哪壺,不懷好意的說。
"對啊!而且高永其實長得也不錯,人也很高,隻是個性古怪了點。"
女班長雙手環著胸,凶狠的瞪著那個不配合的女同學C,瞪到眼珠子都快滾下來了,那句”也有送給籃球隊隊長”的話,很有可能會殺了C女。
女同學C,覺得背脊一陣發冷,連忙解釋:"送給隊長巧克力時,是班長跟他交往之前的事了,而且那個巧克力其實是我去蛋糕店買的。"
"哼~難怪我說怎麼做得那麼精致,當時你還矢口否認不是買的,真是好虛偽的家夥。"
"對啊!對啊!"大家一窩蜂的紛紛指責起那個女同學C,女同學C第一次變成被排擠的物件,倍感壓力的連忙滅火,說:"好啦,好啦,我做蛋糕給高永就是了。"
雖然女同學C都這麼說了,但女班長的那張臉,還是沒有一絲的鬆散下來,看得女同學心驚肉跳的擔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