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書皺眉。
林舒也擰眉,兩個人看著彼此,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不想我在職場上摸爬滾打嘛。”
“可是阿書,我不能永遠在你溫暖的臂彎下麵被你庇護著呀。”
林舒輕咬著下唇,不忘往前靠去,一手輕輕的揉著沈遇書的耳垂。
“阿書,我懂,我都懂。”
“我說了我錯了那就是錯了,我不該放你鴿子,我不該爽約。”
“你很好,你做到了工作和家庭都一樣重要,可我不好,我沒做到。我隻顧著家庭,都忘記了你。”
林舒是一個很能分得清楚事情的人。
她錯了就是錯了。
她不會說什麼。
她也不需要沈遇書說什麼——你沒錯我和你發脾氣也不是因為這個之類的。
這樣的話林舒不想聽。
那不過是在順著自己,讓自己的性子越來越糟糕罷了。
寵愛是寵愛,但不能過分的溺愛。
她可不想成為一個在外說出去是個不講理的女人。
耳邊,流水聲格外的動聽。
沈遇書望著林舒,那張嘴喋喋不休,讓人忍不住生氣。
下一秒,他扣住林舒的腦後,將林舒摁在牆邊。
林舒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臉上原本恢複的平靜在這一刻又紅了。
“林舒,我們要個孩子吧。”
林舒緩緩抬起眼眸,對視上沈遇書的視線。
——我們要個孩子吧。
這兩年裏,他忙他的,她忙她忙的。
期間他也說過一次要孩子,說是許恣意的意思。
林舒說,她公司裏有點忙,而且她還在上升期,不想要。
他便點頭,那就聽你的。
現在。
他是真的想要孩子了,而不是聽許恣意的。
林舒望著沈遇書。
或許,沈遇書讓步的已經夠多了。
“那就要一個。”
她的話音緩緩落下,身後不小心碰到了花灑。
水珠不停的落下來,林舒很快就被淋濕了。
沈遇書緊緊環著她的腰間,身上的衣衫慢慢的褪下去。
浴室裏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兩個人的身影交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窗外,那場大雪下的沒夠。
一整夜過去,窗外又是一片白茫茫。
天氣有些陰,以至於屋子裏都沒有陽光。
又因為是周末,再加上兩個人昨晚折騰了一夜的原因,次日再醒來的已經是中午十一點。
許恣意和沈博文都不在家,廚房裏留著早飯。
林舒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鏡子,看著脖頸處的紫紅,忍不住多看了沈遇書幾眼,有些嗔怪。
“沈遇書,看你幹的好事兒!”
沈遇書不說話,鬼知道他背後被她抓了多少道,到現在還疼的厲害。
林舒冷哼著,將鏡子放在茶幾上,“禽獸!”
他不說話,將早餐都拿過來,“禽獸也是你的禽獸。”
“你羞不羞!”
“羞?”
沈遇書瞧著林舒,忍不住笑了,“羞的話怎麼生孩子啊?”
林舒瞬間被噎的無聲了。
卻還是晃了晃脖頸,聲音很輕,“疼。”
他看過來,眸子裏帶著笑,“那我下次溫柔點。”
沈遇書皺眉。
林舒也擰眉,兩個人看著彼此,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不想我在職場上摸爬滾打嘛。”
“可是阿書,我不能永遠在你溫暖的臂彎下麵被你庇護著呀。”
林舒輕咬著下唇,不忘往前靠去,一手輕輕的揉著沈遇書的耳垂。
“阿書,我懂,我都懂。”
“我說了我錯了那就是錯了,我不該放你鴿子,我不該爽約。”
“你很好,你做到了工作和家庭都一樣重要,可我不好,我沒做到。我隻顧著家庭,都忘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