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李鋒一行驅車離開小鎮。
隊裏還有事情,文靜騎著她的哈雷賽摩先走一步,一溜煙兒九江李鋒他們的兩輛車甩在了後麵。
而在省裏西部某個少數民族自治州,有個叫巴塘的小城。
巴塘小城位於西部山地地區,小城周邊就能看到海拔數千米的雪峰,下麵則是黑禿禿的群山,一到每年的冬季就會大雪封山,自然災害頻發。小城人口很少,在早就現代化的今天,常住人口也不過二三十萬,因為是少數民族聚居區域,並不重視教育,貧窮落後是類似許多小城的特色。
而正是貧窮和落後,變成了某些人眼裏的好地方,因為這種慶山惡水之地,永遠不缺為了錢賣命的人,也很容易隱蔽。
巴塘小城南麵,有一個當年困難時期挖掘出來的防空區域,出口眾多的“地下城”,便成了“血燕”這個殺手團夥的老巢。
一個臉上帶著血色麵具,身穿血色披風的矮瘦人影,正坐在“地下城”某個寬闊的大廳裏。血色麵具遮住了男子臉部的上半部分,那雙眼睛就仿佛這座小城的主色調一樣冰冷、暗沉,看不出喜怒。
跛腳的獨眼男子正彎著腰站在下麵,語氣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向麵具男子稟報:“燕王大人,省城的線人傳來消息,派去追殺叛徒林冷暗影的血狼等十個執法者,已經全部死亡。”
“什麼,血狼一共十個人,全死掉了!”麵具男子突然站起來,一腳踢翻麵前鐵質的條桌,上白斤的條桌翻滾著砸在獨眼男子胸口上,後者悶哼一聲頓時到飛了出去,鮮血從他嘴裏飛出來在他飛出去的身體上拉出一條不規則的血帶,然後全部灑在他身上。
在獨眼男子飛出去的同時,條桌去勢不減又翻滾兩圈砸在地上,堅硬的水泥地麵頓時被砸得碎屑亂飛。
獨眼男子五髒六腑都在翻滾,像是被烈火炙烤,痛苦無比。他眼裏流露出濃得化不開的恐懼,連忙翻身跪在地上,把額頭杵在地上:“屬下該死,燕王大人息怒。”
“廢物!十個人,被那兩個垃圾叛徒反殺!我從沒見過這樣的廢物!”
燕王怒罵了一陣,強壓怒火坐下來,剛才還繚繞渾身的殺氣頓時消失不見,能做到這般的收放自如,可見這個燕王的實力和境界都到了很高的水準。燕王沒讓獨眼男子起來,直接問道:“說,到底怎麼回事。我不信那兩個垃圾叛徒會有這麼強的實力,雖然逃出去了幾年,可他們都是你親自調教出來的人,他們不會那麼強。”
獨眼男子繼續把腦袋杵在地上,強忍著痛苦讓自己的聲音盡量平靜:“燕王大人,那對叛徒已經死了。”
“嗯?”燕王赫然抬頭,冰冷的目光如毒刺一般紮在獨眼男子身上:“那對叛徒既然死了,為什麼血狼他們也會死,難道有其他人插手?”
“是的。”
獨眼男子將了解到的情況全部說出來:“據線人說,林冷夫婦在之前做獨行殺手時,曾執行過刺殺一個人的任務,這個任務失敗,他們也消失了一陣,後來他們再次出現,線人就找到了他們的行蹤。燕王大人您派出血狼他們去追殺時,有個女人跟來救了他們,還帶走了他們的孩子。再之後血狼等人一路追殺、本來那對叛徒和這女人都已經必死無疑,可最後卻是雙方同歸於盡,那個女人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