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販毒團夥頭目很喜歡雇傭那邊大山裏的山民,基本都是些染上毒癮又沒錢吸的人,這些人有著骨子裏的狠辣,再被毒品一刺激,做事心狠手辣,就算他都不敢去招惹。
曾經黔陽城裏來了幾個那邊的人,他們來談生意。和他的手下發生了衝突,結果三倍於對方的人數,愣是被這幫泥腿子吃得死死的,死傷慘重,從那之後,他就對這幫人忌憚不已,輕易不去招惹,雙方井水不犯河水。
殷長空這幾天已經聽說了涼山那邊的大小販毒團夥打起了混戰,死了不少人,現在才知道,這混亂竟然是由李鋒的手下引出來的。
李鋒看他一副驚訝的樣子,不由開口嘲諷:“殷總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其中內情。”這家夥跟佛子教勾搭在一起,他早就懷疑佛子教能讓那些毒販把小武軍刀引到山裏去,就是殷長空在其中牽線搭橋。
“李總什麼意思,我跟那幫毒販可沒什麼往來。”殷長空反應過來不悅的說道,他是打心眼裏看不起那幫子人的。李鋒心裏一動,難道殷長空真和那幫人沒關係,是佛子教自己聯係的那些毒販?
想想佛子教的力量,連殷長空為了跟東南亞的生意,都得選擇跟他們合作,李鋒就釋然了。
他跳過這個話題:“殷總直接說事吧。”
殷長空也沒有多想,直截了當說道:“那我也不廢話,朱雲烈在你手裏,他是跟著我二十年的老兄弟,我想讓李總把他交出來,李總可以提自己的條件。”
果然是來要人的。李鋒一開始就猜到了他的來意,早有準備的說道:“殷總要找朱雲烈,那你可找錯人了,他沒在我手裏,你可以找羊城警方谘詢一下,看看他被判了幾年。”
殷長空心裏一沉,卻不太相信李鋒的話:“李總,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老朱他剛去防城,你後腳就帶著陳文龍溫鐵軍做飛機追了過去,別告訴我你沒坐過那班飛機,要我把航班號告訴你嗎?”
“殷總這是顯示自己能量大,連羊城那邊情況都盡在掌握嗎。”李鋒也往後一仰,翹起二郎腿:“你說得沒錯,我是抓到了朱雲烈,不過已經把他交給了羊城警方。”
“真是這樣?”殷長空麵沉如水,死死盯著他。朱雲烈在李鋒手裏還好,要是在羊城警方手裏,那事情就難辦了。
“不信可以自己去問。”
李鋒說著臉色冷了下來:“殷總,你臉皮還真是厚,自己做的那些事裝不知道,還理直氣壯跑來找我要人。”
“這可跟我沒什麼關係,要怪,就怪李總自己太招搖,惹到了你惹不起的人。既然你告訴我老主的消息,我也回贈你一個,以後小心點,想弄死你的人,可不會這麼善罷甘休。”既然朱雲烈沒在李鋒手裏,殷長空才不會在乎他的態度,站起來,隨手拿起外套穿上。
“謝謝李總這杯冰水,下次來黔陽,我招待你。”將化開的冰水一口喝幹,殷長空舒服的嘶了口氣,然後揚長而去。
李鋒沉著臉坐在那,等他走後,轉為冷笑:“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