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所長被嚇得死去活來,李鋒看到他那慫樣,鄙夷的撇撇嘴,懶得再搭理他。
很快耿磊那邊就傳來了消息,他已經和陸廣坤派來的人接觸,雖然彼此充滿了敵意,但都很克製。
“走吧,看看陸廣坤想玩什麼幺蛾子。”
李鋒拍拍屁股站起來,帶著兄弟們趕往五公裏外的邊境線上。
“狡猾的小兔崽子,不見棺材不落淚!“位於邊境線兩公外猛西鎮的豪宅當中,陸廣坤罵了李鋒一句,也無奈的站起來準備趕去約定的地點。
他當然不想去,今晚肯定是要弄死那小兔崽子的,他已經安排好了裴家的私軍,有好幾十人,清一色的美軍製式裝備,由他的女婿,裴家第三代的長孫,也是未來裴家的接班人裴坤親自帶隊。李鋒和他那些手下肯定也有所準備,到時候雙方一旦交起火來,現場肯定沒那麼安全,這就是他不想去的原因。
不過現在不去是肯定不行了,李鋒不見兔子不撒鷹,自己不到現場,那小子也不會現身的。
轉念一想,等自己安排的裴家私軍突然出現,那小子臉色肯定會很難看吧,說不定還要向自己跪下求饒,這樣一想,陸廣坤又多了些期待,得意的笑了起來,轉眼看到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攆著條狗蹬蹬蹬的向自己的方向跑來,剛走到客廳大門口的陸廣坤轉過身,攔住那小孩,拿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兒:“乖兒子,叫爸爸!”
小孩兒懵了一下,仰起脖子衝他嚷嚷:“你不是我爸爸!我才不叫你爸爸!”
陸廣坤臉上的笑意一收,抬手就給了小孩一巴掌,打得小孩哇哇大哭,他卻笑著罵道:“小兔崽子,你就是老子的種!綠孔雀養了你幾年,那也是替老子養的!”
“小孩不懂事,你打他幹嘛啊……哎呦,乖乖仔,不哭了哈!”
一個麵相老實的婦女見兒子被打,連忙心疼的跑了出來保住孩子。
“老子的種,憑什麼不能打!小崽子欠收拾,年紀輕輕就不認老子這親爹,認那綠孔雀當爹!綠孔雀天生的太監一個,有什麼資格給人當爹!”陸廣坤一腳把跑自己腳下咬褲縫的狗給踢得遠遠的,又衝那婦女罵了起來,似乎選擇性遺忘了,就在兩天前,他還一臉得意的說起他讓自己兒子去認別人當爹的事。
婦女把小孩安慰好,見陸廣坤一邊罵著綠孔雀一邊往外走,連忙放下孩子追了上去:“陸老板,聽說,聽說他被當兵的抓了,你一定得想想辦法救他,我知道你最有關係了。”
陸廣坤剛因為孩子的事一團糟心,見這娘們兒不知死活的跑來攔住自己讓自己救綠孔雀,抬手就是一巴掌把這女人抽在地上:“你特碼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啊,以為當年被老子睡了一陣就可以要求老子做這做那?你算個什麼東西!也不拿鏡子照照你那逼樣,當年要不是為了讓你給綠孔雀生個崽,老子會睡你這種土裏土氣的女人?沒有我陸廣坤,你這些年能讓綠孔雀巴心巴肝的養著你?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別來煩老子,滾一邊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