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攔著我呀,快放開。”
身後追著伊莎貝拉,蘇蘇連忙推開藝術家,就朝前跑,但卻被走廊外麵的兩個保鏢給攔住。
他們憑借著高大的身形,就像是一堵牆,寸步不讓蘇蘇過去。
蘇蘇焦急,還沒有想到對策,身後一隻手就像是九陰白骨爪一樣抓來。
“疼、疼、疼……”
蘇蘇哀嚎,手忙腳亂的抓著伊莎貝拉擰著自己耳朵的手。
“親愛的,輕點輕點,耳朵要掉了,掉了。”
“掉了活該。”
伊莎貝拉使勁兒的擰著,發泄著一肚子的火氣。
“婦女?少婦?恩?還叫麼?”
“我又沒說錯……啊……耳朵掉了……”
蘇蘇疼的哀嚎,但是嘴巴卻一點也不放軟。
“這麼凶,不隻是少婦,還是潑婦啊!”
伊莎貝拉的太陽穴跳了跳,她最大的禁忌,最厭惡的事情就是被人用這樣女性的詞來稱呼了,特別是這個人還是蘇蘇。
“我殺了你!”
“哢擦。”
照相機快門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伊莎貝拉敏銳的感覺到是在拍她,她凶狠的夾著怒火的視線就朝著無辜的藝術家刺去。
藝術家拿著照相機,臉上帶著笑容。
“你們看起來很好,畫麵感很唯美,我就沒忍住,拍了一張。小姐,請你不要介意。”
唯美?
痛的仿佛耳朵都要掉了的蘇蘇幾乎吐血,好像拿著腳底拍這個藝術家一臉。
他這樣一點英明神武的帥氣都沒有了好吧!
伊莎貝拉仍舊擰著蘇蘇的耳朵,看著藝術家,態度是慣然高貴的命令。
“刪了。”
“可是這樣照片真的很好看……”
藝術家還想要再爭取下,但卻對上伊莎貝拉不容拒絕的威嚴眼神,隻好悻悻的將照片刪掉。
趁著伊莎貝拉的注意力轉移,蘇蘇一下掙開,將耳朵從伊莎貝拉的手下給拯救出來。
好痛。
他捂著火辣辣的耳朵,這樣很影響他的帥氣的。
“你給我過來。”
伊莎貝拉怒氣十足,沉著臉,朝著蘇蘇靠近。
蘇蘇堅決搖頭,眼珠子轉了轉,指著麵前的這個紫色花藤的走廊。
“過了這個林子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了,但是被人封了,不允許過去。”
蘇蘇話題轉移的很生硬,但卻正好觸到了伊莎貝拉的點。
她半信半疑,“過去就是?”
找了好幾個小時了,也沒有找到,她都開始懷疑蘇蘇在耍她了。
畢竟也沒有親眼看見傅長夜的那架飛機落在了巴黎。
“我保證!”
蘇蘇連忙點頭,一臉的誠懇,一隻手還捂在耳朵上。
再擰一下,他真擔心自己的耳朵就折在伊莎貝拉的手上了,關鍵是她還不負責。
“信你最後一次。”伊莎貝拉冷笑,“要是過去沒有,我說到做到,要你的命。”
蘇蘇尷尬的笑了笑,指了指攔在紫色花藤走廊前麵的高大保鏢。
“可是他們不讓進。”
這時,藝術家和積極的說道:“這是特地舉行的活動,裏麵是一片紫藤過道,專屬於情侶的浪漫。要進去就必須是兩個人,並且是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