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星爾,我上次已經和你說的很清……”
“隻是抱一抱,又不是要纏著你再上一次床,你不要這麼膽小好不好?”
星爾伸出去的兩條小胳膊,已經主動纏上了蕭庭月的腰。
小姑娘緊緊貼著他的身子抱住他,嫩生生的臉蛋在他胸口蹭著,隔著薄薄的一層襯衫,他甚至能感覺到她柔軟的唇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胸腔裏有烈火在翻騰,似是怒氣,也似是莫名的躁動。
隻是這一次,很快,她就放開了他。
柔軟溫熱的軀體驟然從他懷中離開,卻讓他生出一種無形的失落來。
“好啦。”星爾揚起臉對他咧出一個大大的笑:“我以後會離謝錦修遠遠的,你放心吧。”
她說完就走,毫不留戀的樣子。
蕭庭月卻沒看到,她轉過身去眼淚就落了下來,隻是,她沒有抬手去擦,隻是任眼淚肆意的往下淌。
人不該太貪心的,從前不敢肖想的,已經得到了,還貪求其他的幹什麼呢?
“薑星爾……”
身後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是錯覺吧,因為太想念,太依戀,所以才會有這樣的錯覺。
星爾沒有回頭,也沒有停步。
手臂忽然被人握住了,星爾一怔,抬起哭花的臉,卻看到了他模糊的臉龐。
“蕭庭月?”星爾輕輕呢喃他的名字。
蕭庭月沒有說話,可帶著他味道的手帕卻落在了她的臉上。
“你這個鬼樣子回學校去想被開除滾回家?”蕭庭月眉眼間似乎有些不耐,星爾卻忽然裂開嘴笑了,她抬手,抓緊了他的手帕。
“蕭庭月!”
小姑娘直接跳起來掛在了蕭庭月的身上,兩條細白長腿一左一右直接夾住了男人的勁腰。
她的裙子太短了,這樣掛在男人身上,幾乎雪白的大腿都完全暴露了出來。
蕭庭月恨的磨牙,他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禍害根本就是個難纏的狗皮膏藥,粘上就揭不下來了!
星爾小臉埋在蕭庭月肩窩裏,幾乎是貪婪的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他抽慣的煙,他下巴上的須後水的清冽氣息,他頭發上幹淨的味道,他衣領上淡淡的香氣……
她連他的頭發絲都愛的不行,她恨不得變成他胸口的一顆痣,日日伴著他的心跳。
“你給我下來!”蕭庭月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
星爾卻勾纏的更緊:“不要,我不要,就不要,就不要!”
“你信不信我把你直接丟河裏去!”
“丟河裏我也不下來,反正我死了也心滿意足了!”星爾雙手死死抱緊蕭庭月的脖子,殷紅柔軟的唇貼在他敞開了兩粒扣子的鎖骨處,小貓一樣又是舔又是輕咬。
夏日裏穿的單薄,小姑娘香香軟軟貼在他懷中,這樣緊緊纏在一起,血氣方剛的男人受得了才怪。
蕭庭月終是忍不住,伸手擰住她玉雪可愛的小耳朵,咬牙沉沉開口:“薑星爾,我看你是要上天了!”
星爾冷不丁被他擰了耳朵,當即又疼又委屈眼淚汪汪的盯著他控訴:“蕭庭月你大變態!”
蕭庭月譏誚冷笑一聲:“論變態,你敢稱第二可沒人敢稱第一了!”
星爾嗷嗚張嘴咬在他喉結上,含混不清的控訴:“……可我都沒有這樣擰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