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爾抿緊了唇,目光灼灼的望著他,她終於還是問了出來,問出了她耿耿於懷那麼久的那一句話:”白芷呢,白芷,你也沒有碰過嗎?”
他此時這般狼狽,煎熬,可在聽到她這一句詢問之後,他的容色竟是認真冷肅了下來,她搖頭,一字一句,說的清楚有力:“沒有,我沒有碰過她,星爾,你該知道的,我不會去碰一個我不愛的人,我亦是早就和你說過,我這輩子隻有一個老婆……”
星爾的眼圈忽然紅了,漸漸的,那暈紅逐漸的加深起來,蕭庭月不由得有些慌亂,甚至有些手足無措了:“星爾……”
“蕭庭月,我信你這一次,你敢騙我,你知道的,反正我殺過人了,我不在乎再殺一個……”
星爾說到最後,忽然抬手飛快將那一滴淚抹去,她站起身,死死咬了一下嘴唇,忽然將衣裙上的扣子一粒一粒解開了……
“星爾……”
蕭庭月一眼看到那炫目的白,整個人都懵了,好似身體上的血液都不會流動了一般,他僵硬的怔在那裏,看著那墨綠色的裙擺從她的肩上雲一樣的飄散下來,層疊的堆在她的腳踝處……
星爾卻將下頜抬的高高的,她輕哼一聲:“蕭庭月,我外婆經常對我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之前過失殺了人,現在我救你一次,死後我也不怕下地獄了,我告訴你,你聽清楚了,我隻是好心救你而已,可沒有其他的心思,你別自作多情!”
蕭庭月隻覺得喉嚨全然都被堵住了,萬語千言都擁堵在肺腑之中,卻是一個字都無法說出來。
今日的事情,是他早已算計好的,他原想著,如果上天垂憐,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做一次他的解藥……
他實在想不到,竟會有這樣的轉機。
他能感覺到,她是在意他的,她依然在意他。
若非如此,她又怎麼會問,離婚後這四年,他有沒有其他的女人,她又怎麼會問起白芷。
上天知道,他該是多麼慶幸,那一次他終究,自始至終都不曾碰白芷一下。
“星爾……”
他開口那一瞬,她溫涼柔軟的身子忽然俯低了下來,那香甜的嘴唇輕輕的印在了他的唇上,他聽到她孩子一般可憐的一聲呢喃:“蕭庭月……你要敢把我弄疼了,我一定咬死你!”
他垂眸,與她那一雙黑葡萄一樣漂亮的眼瞳對上,她一如當年那個小姑娘,漂亮到了極致,也剛硬到了極致,卻肯在他麵前,露出最孩子氣最柔軟的一麵來。
就像是小時候養了很久很久的一隻貓,從來都是戒備怕人的,可卻隻信賴他,肯在他的麵前,攤開四肢,把自己最脆弱的肚腹露出來讓他去撫摸揉弄,而不怕他會傷害它。
他展開雙臂,將她揉入自己的懷中,她軟到極致的身體如水一樣融化將他包裹起來,他低頭吻她,彼此對對方的身體熟悉到了極致,輕車熟路的就知道下一步該怎樣才能讓對方快樂。
她耳垂最敏感,雪白的耳被他的舌尖逗弄著,很快紅的如珊瑚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