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蕭的傷不輕,各種被妖獸王的花瓣砸出來的外傷不算,內傷都有不少,她整個身體看上去雖然還是完整的,內部卻已經有些分崩離析的感覺了,她的骨頭斷了不少,內髒也有很多破裂的地方,兩個人查探了一番之後發現她的所有內髒都有些偏離原本的位置。
不過好在夏侯淵和關成林二人都是宗門內極其受寵的弟子,因此身上靈藥不少,將這些靈藥拿出來喂給晨蕭吃下之後這種程度的傷勢不在話下。
然而最麻煩的是晨蕭一連吃了兩顆禁藥之後導致體內的經脈受損,金丹也不再像平日裏那樣周圍包裹著劍氣緩緩運作,而是落在丹田之內,看上去了無生機。
夏侯淵和關成林二人的修為都沒有晨蕭高,兩人都還沒有結成金丹,他們雖然平時也學過一些結丹之後的事情,但是到底自己沒有經曆過,所以兩人看到晨蕭這樣的情況一時間有些束手無策。
但是一直幹等下去不是辦法,兩人便運功用自身的劍氣去修複晨蕭的經脈,雖然他們不清楚晨蕭的金丹要怎麼做才能恢複活力,但是先將她的經脈修複了定然是沒錯的。
修道之人的經脈往往決定了這個人修道之路的順暢與否,經脈若是寬且雜質少,那麼修煉起來就比別人要快上不少,反之一些人的經脈狹窄並且雜質多,這些人修煉起來就十分困難,現在晨蕭的經脈受損不利於她的恢複,所以兩人便想將她的經脈修複。
晨蕭果然不愧是宗門第一弟子,兩人發現她的經脈比起他們來都要寬上不少,他們有些嫉妒和羨慕的同時也感覺到了想要修複晨蕭的經脈十分費力,晨蕭的經脈既寬,受損又很嚴重,所以兩人修複起來是難上加難的。
因此當兩人滿頭大汗的勉強將晨蕭的經脈治愈了七成左右的時候,他們就沒有再繼續了,他們全身的劍氣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此時晨蕭的丹田內,金丹也慢慢運作起來,果然在經脈通暢了之後,靈氣彙入丹田,金丹便可以用這些靈氣溫養自己。
而此時晨蕭的內傷也在丹藥的作用下漸漸好轉,兩人見折騰了半天晨蕭的傷終於有好轉的態勢了,也都鬆了一口氣,他們總算是可以休息一番了,要抓緊時間恢複狀態,之後好在晨蕭醒來之時和她一起去追蕭雲。
兩人正準備盤坐修煉,關成林突然問道:“晨蕭之前試煉的時候和蕭雲是一組的,她明顯偏心蕭雲,她會不會和我們一起去追蕭雲?”
夏侯淵聞言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說道:“她當然會,晨蕭在蕭雲帶她上岸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了,所以她並不知道之後都發生了什麼,我們隻要說我們本是要和蕭雲一起平分妖獸王的,但是蕭雲自己一個人帶著屍體跑了就行。”
關成林聞言點點頭道:“這麼說她應該會和我們一起了。”
串通好的兩人便合眸開始修煉,他們要將剛才為晨蕭治傷之時消耗的劍氣補回來,這樣才方便一會幾人去追蕭雲。
晨蕭覺得自己睡了很長的一覺,並且她一直想從睡夢中醒過來,卻一直被眼前沉重的黑暗壓住眼皮,怎麼也睜不開眼。
她努力的想要醒來,但是身體卻怎麼都不能動,直到過了很久很久,她才感覺到自己的掙紮有了些微的作用,終於看見希望的她便更加奮力的掙紮著,而後她終於衝破黑暗,張開了眼。
晨蕭剛張開雙眸,便看到了頭頂的夜空,她還有一些恍惚,忘記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兒,在這兒是做什麼。
而一直關注著晨蕭情況的夏侯淵和關成林二人還沒等晨蕭緩過神來就圍到了她的身邊。
夏侯淵問晨蕭道:“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晨蕭眨了眨眼,她的神智在逐漸恢複清醒,她吸了一口氣坐起身來,並且伸手揉了揉額頭,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清醒,在身邊有人的情況下,晨蕭一直習慣讓自己保持最好的狀態,以防有人對她圖謀不軌,這是晨蕭從小被訓練出來的習慣。
晨蕭邊從地上撐起身子邊說道:“我現在感覺還好。”
她站直身子環顧一圈,發現周圍並沒有蕭雲的身影便問兩人道:“怎麼不見蕭雲?莫不是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晨蕭也見多了這兩人找蕭雲的茬,所以便第一時間這麼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