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一座廢舊的小廟裏,幾個漢子或站或倚的散在小廟四周,目光時不時的掃向外麵。一個素妝少女被捆住手腳丟在地上,少女不哭不鬧,盡量將自己蜷縮成一團,讓那幾個漢子忽略自己,雙手輕輕揉搓著幾片葉子。然而狹小的廟裏,任何狀況一目了然,一個漢子嘲弄的瞥著少女,對她的小心思也不點破,對同伴道:“怎麼還沒動靜?這丫頭分量不夠吧,那姓行的隻怕還是自家命重要。”
一人接口道:“平日裏,這丫頭分量自然不夠,但如今越燕兩國王子來參加婚禮,這時候,新娘子出了意外,隻怕璧月山莊也吃罪不起。不過,也要容他們權衡一二就是了,再等等吧。”
又一人站起來邊說邊向那少女走去:“早晚是個死,莫要浪費了,先讓爺們快活快活。嗬嗬。”
少女身子一顫,仍未出聲。
先前說話之人喝止道:“阿三,休要胡來,交易之時,對方必然要見此女,莫要壞了大事。”
阿三笑道:“楊哥,放心吧,我又不弄死她,隻要是個活的,那姓行的還敢造次不成。”說著,一把抓住少女的肩膀,將其翻過身來,少女驚慌的大叫一聲:“不要!”
少女的驚慌反而激起阿三的興趣,哈哈笑著,一手按肩,一手就去撕少女的衣襟,少女奮力扭動身子,抬手向阿三臉上抹了一把,阿三混不在意的笑道:“丫頭這就忍不住了麼,一會讓你摸個夠。嘿嘿嘿……”
那被稱作楊哥的漢子皺皺眉頭,道:“阿三,別鬧了。事了之後,還不隨你玩弄。”
阿三隻是不聽,刺啦一聲,撕開了少女的前襟,少女尖叫一聲,將手中草葉飛快塞入口中,接著擋在胸前。
阿三看到那一抹雪白,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抓著少女的手,將其拉到頭頂按住,就向那雪白親了下去,唇間一片柔軟清涼,身子立刻如飲了瓊漿玉液般舒暢歡愉。正要往下,脖間一痛,卻是被少女咬住脖頸,但阿三不覺痛苦,反而感到一股電流從傷口流遍全身,繃緊了身體,喚一聲:“好美人!”一隻手向下摸到少女腰帶,正要扯,隻聽少女惡狠狠的道:“你若辱我清白,必死無疑!”
阿三隻覺這是最好笑的詛咒了,如果詛咒有用的話,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他很奇怪,為什麼女子都喜歡說這些無用的話來威脅自己,好像這樣,自己就真的會放過她們一樣。
阿三嗬嗬笑著抬起頭,想告訴少女這個詛咒有多可笑,可當他看到少女的臉就突然覺的不可笑了,反而有一絲詭異,哪裏不對?他歪著頭想了想,哦,是了,是少女的反應不對,她不應該是驚恐的,慌亂的,又哭又鬧麼?可現在卻不哭不叫,一臉冷漠的看著他,那眼神裏透著赴死的決絕,還有一絲裁決人生死的憐憫。對,七爺殺人的時候就是這種眼神,你的生死盡在他掌握之中,而他還像給了你莫大的榮幸。自己殺人的時候也曾模仿這種眼神,可楊哥說他像抽筋的鬥雞眼。但,現在,一個任由自己揉捏的少女居然也發出這樣的眼神,太他娘的氣人了。“丫頭,我倒要看看我怎麼死!”阿三用力一扯,少女的腰帶應聲而斷。而少女這次沒有叫,反而露出一絲諷刺的笑,笑的阿三心理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