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卜商隻是甩給她一個白眼,連話都懶得搭。
“還有事麼?”靳卜商對站在自己麵前求關注的女服務員實在是無語了,忍不住問道。
“你真的不認識我?”女服務員仍舊不放棄的問道。
“如果你在站在這裏打擾我,我就直接去找經理叫他解雇你。”靳卜商不知道沐祈夏在裏麵怎麼樣了,沐祈夏打電話叫的人也沒來,本來就心煩氣躁,居然還來個女服務員給他添堵,便冷臉說道。
“我走就是了。”女服務員也是滿臉的不高興,但還是忍氣離開了。
她剛走沒兩步,就被靳卜商叫住:“等一下。”
女服務員一臉興奮地回過頭來:“我就知道你一定認識我,我就說嘛,以我顧欣兒的知名度,怎麼會有人不認識。”
靳卜商看了眼麵前自言自語的女服務員,忍不住皺眉,晃了晃已經改在夾在指尖的煙出聲問道:“有火麼?”
“沒有。”女服務員幽怨地瞪了靳卜商一眼便迅速離開。
靳卜商又靠著牆壁呆了會,像是想明白了什麼,自嘲的笑笑,便徑直朝著走廊盡頭走去。
快出酒店大門時險些和一個神色焦急的女人撞上,女人甚至連句抱歉都來不及說,便直接朝著酒店前台衝了過去。
靳卜商突然想到什麼,隻見前台的女服務員便徑直帶著剛才險些同自己撞上的女人一起進了電梯,因為離的太遠,靳卜商並沒有看清樓層。
匆忙趕來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接到好友電話後匆忙趕來的宋溪,到了房間門口,等到酒店服務員替她打開房門,宋溪便叫服務員離開。
宋溪進到房間的時候,隻見床鋪淩亂,甚至被子上還有血跡,不禁驚得捂住嘴巴,便直接衝進了浴室,一眼就瞥到已經沉在洗手池底下的手機,
接著就見到沐祈夏整個人都泡在浴缸裏,潔白的紗裙上也沾染上些許的血跡,沐祈夏的臉色更是潮紅的可怕,因為泡在涼水中時間太久,身上的皮膚已經起了很多的雞皮疙瘩,而掌心弄破的傷口也都已經泡的發白:“夏夏,夏夏,你怎麼樣了?”
就連自己進來沐祈夏都沒什麼反應,宋溪忍不住的擔心起來:“直接從背包中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將裏麵的藥湯都給沐祈夏灌了進去,並拿出銀針在沐祈夏的手背和手指上紮了起來。
沐祈夏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不過不是在酒店的房間裏,而是醫院的vip病房。
“夏夏,你終於醒了,嚇死媽媽了。”徐靜慧看到沐祈夏轉醒才終於放下心來,昨天晚上淩晨三點多宋溪給她打電話說沐祈夏發燒住院了,她便連夜從半山別墅趕了過來,到了之宋溪才告訴她說沐祈夏被人下了藥,並且引發高燒不退,嚇得她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