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觀賞著,忍耐著,足足有二十分鍾……
身上的火沒能卸下,反而升的極高。
似要爆炸了。
突的,一陣警鈴響起。
聲音刺耳。
窗外黢黑的夜,霎時亮堂了起來。
“著火了?”
秦知遇擰著眉。
若是著火,怎麼不見火光?也不見煙霧?
緊接著,門外開始雜亂無章的尖叫、混亂的腳步聲。
“嗯……”懷裏的人還在望著他懷裏蹭,夏日穿的單薄。
透透的衣料,幾乎沒了阻隔,像是緊貼。
仍舊勾得顏冀南火燒火燎。
緊接著,門被敲動了。
敲的震天響。
何岑喊著:“你們不準敲門,走開……知不知道裏麵是誰,有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的……”
何岑在製止,但敲門聲卻是此起彼伏。
一串串的女聲在門口喊著。
“我的天,都著火了,你還不趕緊走,守在這兒幹什麼呢。”
“就是就是,別妨礙我們,我們去救人……”
末了,門鎖竟是有撬開的動靜。
秦知遇咬牙,望著麵前的可憐人兒,咒罵了一句:“該死。”
用腳趾都能想到那群在外麵撬門的人會是誰安排來的。
何岑是個男人,盡管能以一敵十,但也挨不住女人們的糾纏。
怪就怪秦知遇,將何岑教的太紳士,沒能地痞無奈些。
池晚音勾著他的脖子,對外麵所發生的事情毫無感知,隻粘著身上的人。
那人能帶給她涼爽……
“我說裏麵的人啊,難道是偷晴嗎?”
“人家是已婚婦女誒……”
“能這麼不要臉的啊,趁人之危的啊……”
門外的女人們,互相吆喝著。
這話明顯就是說給秦知遇聽得。
也是這幾句,秦知遇鉗製住池晚音亂放的手,腦子也清醒了兩分。
是了,不管她與顏冀南的關係如何,她仍舊是已婚。
珠珠名義上的父親,還是顏冀南。
她又是那樣一個注重名節的人,如果這一夜真發生什麼,指不定她會恨他。
想到此,這一波三折之下,便是再也沒了衝動……
他將池晚音扔進被子裏,裹好。
然後開門。
何岑見自己老板一臉的陰沉,抿唇。
三個婦女見到門內出來的男人,氣勢如虹,一瞬竟然不敢開口再說話。
這人,讓她們覺得有點怕,莫名的。
隻是婦女之中帶頭的那個因為拿了顏冀南最多的錢,昂首挺胸,道:“喂,就是你藏了人家的老婆啊……”
秦知遇雙眼一橫,嚇得婦女之一縮了縮,聲音也矮了半截:“你……你……別這麼凶,我告訴你,我們可是婦女協會的,我們決不允許任何女性在我們所管轄的區域裏收到傷害。”
秦知遇輕笑,不禁佩服起顏冀南來,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還能找到婦女協會的。
還真是為難他了。
“何岑,你總是忘了我怎麼教你的,這種明顯是拿錢辦事的人。”
一言提醒了何岑,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了錢夾子,給人發錢。
何岑口袋裏有現金有支票還有銀行卡,這些都是為秦知遇日常服務用的。
現下現金有五千,他一次性拿出來全發了。
拿了錢的婦女們,麵麵相覷,一時間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