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音被罵,心頭怒氣騰升:“你嘴巴給我放幹淨些。”
“幹淨?”顏冀南看著她那粉潤紅唇倔強的樣子,單手捏在了她的下巴上,“我對著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該怎麼幹淨,難道我還要感謝你綠了我,感謝你賜給我一份離婚協議?”
他這樣心高氣傲的人,忍受了這些年,池晚音不知感恩,反而四處挑揀她的不是。
“你夠了,顏冀南,我沒有你想的那麼無恥。”既然麵對麵了,池晚音想不如將話撿開了說。
“當年的事情,是你主動要幫我的,如果你非要挑珠珠不是你親生孩子這件事情責怪我的話,我隻能說……我是那樣慶幸珠珠沒有你這樣的父親!”
說到珠珠,她眼睛裏的酸澀又一次的湧了起來。
“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一個父親,更不配做一個丈夫!”
池晚音咬著牙,一字一句。
而下巴被顏冀南鉗製這,他力道十足,幹淨的下巴上顯現了被指頭用力捏過後的青紫痕跡。
他是想捏碎她的下巴。
看她還怎麼強硬的說話。
“我不配,嗬嗬……你是覺得我不配做你的丈夫?那誰配,秦知遇嗎?你也是厲害,在顏家鼎盛的時候攀附顏家,在秦家崛起的時候又和秦知遇曖昧。”
池晚音想否認顏冀南的話。
可顏冀南眼中的冷嘲熱諷讓她的心頭的氣湧起。
“對,你不配,秦知遇才配,我池晚音就是一個水性楊花,見利忘義,誰有錢就跟誰玩的賤人,你滿意了嗎!”
她眼中滿是淚,險些決堤。
她狠狠的吸了吸鼻子,仰著頭,盡量不讓淚調出來。
淚掉了,證明她軟弱了,更證明她委屈了。
但她就是要讓顏冀南看看,自己有多強,多麼沒將他當一回事兒。
她脖頸潔白,一雙鎖骨凸顯,漂亮的像蝴蝶在展翅飛舞。
她明明臉上沒有任何的裝扮,可偏生像是塗了胭脂,白如凝脂的肌膚上透著紅潤,臉頰上的紅、眼眶上的紅、唇畔上的紅,搭配在一起,妙不可言的美。
她隻是穿了一身寬大的病服,可就是這寬大的病服,硬生生的被她穿出了嬌俏的美感。
胸口的飽滿有料,腰間收緊有度。
顏冀南眯了眯眼睛:“你就是穿成這樣和秦知遇在病房裏左愛的嗎?”
池晚音聽了一愣,隨即臉頰漲紅。
顏冀南到底是有多無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簡直夠了,這裏是病房!”
“虧得你還知道這裏是病房,在病房裏還要穿成這樣,是故意要引誘秦知遇嗎?還是特意為了等我?”
池晚音咬牙:“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點邏輯,首先秦知遇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其次是你翻窗找進來的,你將所有的問題都丟給別人,怎麼不看看是不是自己想蓄意做什麼?”
池晚音對這個男人已經失望透頂。
在無數次的背叛後,在無數次的難受後,他還是能夠輕易的挑動起她的火氣。
“池晚音,這些年,我沒有碰你,你是不是早就耐不住了。”
池晚音皺著眉,冷哼:“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