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口中所說的那個女人,可是我曾經的老婆,是我心愛的女人,又有什麼問題嗎?”
顏冀南輕輕的嗤笑。
老太太卻苦了臉色,給了顏冀南一個白眼。
“你這臭小子,竟然還敢跟我孫子
搶女人,我告訴你他們倆已經領證了,你是沒有機會了,很快池晚音就會有孩子,有很多很多個孩子,到時候池晚音整天照顧孩子,平時連出門的機會都沒有了,更加不談和你見麵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顏冀南冷哼一聲,絲毫不在意老太太的說法。
見老太太十分生氣的樣子,又隨即一笑:“您這麼生氣恐怕是覺得我還有點危險吧,池晚音心裏是不是還有我,被您給看出來了?”
老太太一怔,被顏冀南說到了心坎裏。
但隨即否認,還帶著一聲若無其事的嘲諷:“你不瞧瞧你自己對池晚音做了什麼事兒,還說這種風涼話,你這臉皮和你那老爹一樣厚,臭不要臉!”
顏冀南一直趴在床上,背上都是傷,不能隨意動彈,但因一個姿勢保持太久,全身有些僵硬,脊椎骨都有點疼。
便是用了力,將自己側過來,正眼瞧向了老太太。
“我有點餓了,幫我弄點吃的來吧!”
顏冀南沒臉沒皮的說了這麼一句。
老太太瞧了一眼時間,依然是下午3:00。
“我又不是伺候你的老媽子,憑什麼給你弄吃的,到時找你助理去,我才不會給你弄。”
顏冀南瞧了一眼桌上擺放的蘋果,說道:“您不用出去給我買,您就給我削一個蘋果吧,不過我這姿勢拿著不太好吃,最好是能夠給我切成塊兒,再幫塞我嘴裏就行了。”
老太太越聽越生氣,他都沒給自家孫子削個蘋果,更不談將蘋果切成塊兒喂進自家孫子嘴裏了。
就是小書都沒有這個待遇的。
她嘴裏說著不給不給,不弄不弄,不搞不搞,不行不行,各種不不,可手上卻還是拿了一把刀和一個蘋果削了起來。
末了,老太太又給自己解釋說:“我這就是看在你受傷的麵兒,你這傷又是因為池晚音和我孫子傷的,我才給你削這蘋果,才不是心疼你呢。”
“是,您不心疼我,我知道你不心疼我。”
顏冀南反複說了兩遍,老太太聽著心裏不是滋味兒,又看了一眼他背後的傷,刺的眼睛疼。
那傷口的疤痕,都化膿了,流著黃血,可怕又滲人。
老太太歎了一口氣,一邊削蘋果一邊說:“我不和你吵架,咱們就說正經的,你以後別找池晚音麻煩了,更加不要說什麼你心愛的女人,池晚音不喜歡這樣說,我孫子也不喜歡,我孫子的兒子更不喜歡。”
話說到此,老太太給一塊蘋果塞進了顏冀南的嘴巴裏。
顏冀南咀嚼著,酸甜從齒間迸發,味道美極了。
“他們喜不喜歡關我什麼事兒,我自己開心不就成了,池晚音現在是您的孫媳婦,就不能讓我喜歡了嗎?”
老太太臉變嚴肅起來,一本正經的說:“你曾經喜歡可以,你離婚之後喜歡她也可以,但現在人家是已婚婦女,你得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