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遇所說的話很快實施下去了。
為了避免一群產婦拖車帶有傷口的身子來找秦知遇道謝,秦知遇便帶著池晚音出了醫院。
兩人去了秦難書的學校。
那是一所很別致的小學。
學校大堂有兩個形狀如樹幹的石墩支撐著。
穿過大堂邊是學校的操場,操場旁邊有一排排的展示牆。
展示牆上麵做了玻璃櫥窗,櫥窗裏麵是來自各個班級裏各個小朋友所做的手工品。
有蠟筆畫水彩畫素描寫真油畫,更有鋼絲或十字還有木屑所做的工藝品。
千奇百怪,卻看得十分童趣。
兩人在展示窗前遊走著,驟然看到一處名為秦難書所做的畫。
那是一家三口,在一幢小別墅前牽著手。
小別墅上還明確的標注了,家的字樣。
一家三口,有男有女有小孩。
盡管沒有注明,但兩人也都看得出來這幅畫裏麵畫的是誰。
“還是讓小書叫你媽媽吧,總是叫你名字,不像話。”
秦知遇說著,池晚音臉頰紅紅。
池晚音有些擔憂:“我覺得還是順其自然吧,有些事情是看時機的,太唐突了容易引的小孩子反感。”
秦知遇淡淡的應了一聲。
在思考著這個時機是怎麼樣的一個時機才合適。
他摟過池晚音的腰身,將人圈進了懷裏。
“以後你出門,還是告訴我一聲吧,看到你和顏冀南一起破了那個案子,讓我心裏挺不好受的。”
秦知遇相信池晚音不會做出有悖於他的事情。
可秦知遇卻不相信顏冀南。
那個男人,過於危險。
就算說是自己的情敵也不過分。
從上學的時候就開始,一直做對到現在。
三十好幾的人了,仇恨倒是越加深刻。
池晚音拿出手,在秦知遇的胸口上點了點:“你還說呢,我給你打過電話,你沒接,我讓周琴轉告你迅速回我電話,你也沒有回,本來想去和你一起破這個案子,是你給了人家機會,現在反而來怪我。”
秦知遇皺了皺眉頭,反問道:“你讓周琴轉告給我回電話?”
“是啊,難道周琴沒有轉告給你嗎,還是說你太忙了,忘了,或者她太忙了?她忘了?”
“不清楚了。”
秦知遇沒有將這個事情繼續追問,隨即轉了話題,問晚上吃什麼。
池晚音想著冰箱裏麵的東西,便隨口念出了幾道菜名。
聽的秦知遇勾唇一笑。
“天天有好吃的,真怕變胖了。”
“你就胖吧,你胖了我也就不怕胖,免得每次我想吃個什麼還得顧及,那滋味真難受。”
“行,隻要你不嫌棄我,胖點無所謂。”
正說著,眼看5:00了。
隨著教學樓的鈴聲響起,幾個背著書包的小學生便從教學樓裏竄了出來。
這其中就有秦難書。
他背著黃色的小書包,戴著紅色的小帽子,一身卡通服裝,跑的時候身子搖搖晃晃的,可萌可萌了。
秦難書還沒有到年紀,現在隻能上學前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