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
秦知遇沉悶的反問道。
顏冀南眉眼低了低,伸手去給顏莫城的領子整了整,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告訴你那天的情況,以及我所了解的情況,然後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秦知遇眼睛眯了眯,其中蘊藏了些許危險:“如果是你想去看望晚晚這個條件的話,那就沒得談。”
秦知遇將池晚音看得十分的重要。
和前夫保持一定的距離是必要的事情。
秦知遇知道顏冀南不是什麼好東西,這種趁人之危的可能性還是十分大的。
但是顏冀南的態度卻是讓秦知遇知道自己想錯了。
顏冀南冷笑了一聲:“我沒你想的那麼猥瑣,我要是想去看晚晚,用不著經過你的同意,我光明正大就去了。”
秦知遇手心緊了緊,然後又聽到顏冀南說:“我和你交換的條件,不算太難,隻要你有心都可以做到,一周至少有三次,來這個病房陪伴我父親,每一次至少一刻鍾,可以嗎?”
秦知遇表情並不是很樂觀。
“讓我陪伴的理由是什麼?你陪伴不是更好嗎?”
顏冀南則是毫無保留的把方才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秦知遇。
“方才我父親看到你的時候眼睛裏麵閃著光,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但確實是因為你來了之後我父親似乎身體上多了些許的反應,雖然某一些反應在你看來可能是微不足道,但是因為我陪伴父親太長時間了,所以我知道他的每一個動作多麼的艱難,多麼的不常見。”
顏冀南彎了彎腰,伸手在顏莫城的腦袋上撩了撩頭發,將額前的碎發都撩到了顏莫城的耳後根,不至於他會搭著眼睛難受。
“說那麼多,其實也不過一個,我想在我父親的有生之年獻一些孝道,還希望你能成全。”
顏冀南的一番話感人肺腑。
可是秦知遇,卻是覺得眼鏡男這個人陰險毒辣。
秦知遇明明知道自己和顏莫城之間的關係,如果當年自己的母親去世不是因為他顏莫城的話,或許秦知遇對顏莫城的態度還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即便是見麵了,那比陌生人還不如。
顏冀南口中所說的自己能夠盡一點孝道,無非也是在側麵提點秦知遇在力所能及的時候也應該盡一些孝道。
即便,秦知遇將顏莫城看作是仇人一般。
“行,我答應你,每周來三次,每次不低於15分鍾。”
顏冀南對於秦知遇的配合很滿意。
於是將那天所發生的一切都複述了一遍。
他複述的時候也將自己的調查結果統一的交代了出來。
“那個方欣欣,人不簡單,所有的資料和材料都是假的,至於她怎麼做的假並且沒有被發現出來,就要具體來問問這個人背後的勢力了。”
顏冀南沒有將方欣欣和柳冰傾感官度上十分的相似說出來。
因為他還沒有證據,沒有證據之前話是不能夠亂說的,更加不能妄下定論。
否則牽引起來的可能就不是小問題了。
然後顏冀南又說出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