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被顧澤川掐大腿,疼的很,但是又被自己哥哥瞪了一眼,也不說話了。
隻是心裏這口氣咽不下去,狠狠的又給顧澤川的大腿上的肉掐了回來。
隻是這一來二去,也被秦知遇看在了眼裏。
也看懂了。
但是看懂了也不一定要說出來,秦知遇隻淡淡的抿了一口酒。
眼看這酒桌上麵不太對味兒,站著敬酒的安暉輕輕一笑:“酒水就先喝到這裏,你們自便,等我這邊結束了,晚上來一桌?”
秦知遇沒說話。
自己老板沒說話何岑當然也是閉嘴的。
被顏如玉掐大腿的顧澤川點頭應好:“我可以,反正我沒有一個心疼自己的老婆,回家也是冷板凳,沒意思。”
眾人看向顏冀南。
顏冀南輕輕一笑:“好啊,那就來一桌吧,正愁著沒地方玩呢。”
“那就這麼說定了。”
……
宴席散。
賓客卻還沒有走。
酒店的3樓準備了包廂,給他們玩。
喝酒的唱歌的,接洽工作的。
而顏冀南他們幾個湊了一桌麻將。
麻將得四個人,秦知遇自然不好讓他們三缺一,於是也參加了。
幾個人剛上桌,一會兒就給一圈麻將碼好了。
顧澤川不是特別會玩牌,直接給手上一個二餅丟出去了。
隔壁下一家的安暉立馬就喊道:
“慢著,我吃了!”
隻是不等安暉把牌拿走,坐在對麵的顏冀南則是要碰。
於是就略過了秦知遇,又回到了顧澤川身上。
顧澤川先摸牌,手上這會兒拿了個幺雞。
比了手上的牌沒有用,於是又丟了出去。
不曾料,眼鏡男又碰了。
又一次跳過了秦知遇。
已經兩圈了,秦知遇還一個子兒沒拿。
秦知遇冷笑:“你這是……故意針對我?”
顏冀南叼著煙,聲音更冷:“沒辦法,我這牌好,隻能這麼打。”
顏冀南話雖然這樣說,但實際上手上是一把沙,碰了兩個,全成了散牌,一句話都連不上。
秦知遇也不惱:“真期望你牌好,否則就憑我們這個大小,真怕你給你們集團都輸了。”
顏冀南彈了彈煙頭:“那沒事兒,反正是要給你兒子的,提前先給你了也沒關係。”
“那我就不客氣了。”
秦知遇的話說到這兒,牌已經打到了顧澤川。
顧澤川看了一眼手上的牌,挑了一個三萬打出去。
顏冀南又一次喊:“我要碰。”
顧澤川都要開罵了:“我怎麼打什麼你就碰什麼,你手上還留了什麼鬼?”
安暉冷笑,看在眼裏心裏明白:“你就讓他打吧,贏不贏輸不輸總不關你的事兒,人家過來打牌其實是為了泄氣的。”
顧澤川也明白,也就隨著顏冀南去了。
接下來又打了兩圈。
顧澤川隨手又放了一個二餅。
桌上已經有了三個二餅,大概是沒辦法碰了,卻不曾想……坐在顧澤川對麵的秦知遇直接喊道:“糊了。”
秦知遇將牌推開,果然是缺個二餅。
顧澤川放了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