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封流有話直說,從來都不是藏著掖著的人,特別是麵對自己曾經的好兄弟,也想著拉攏一下,不要生疏了才好。
大春有點遲疑,好像在忌諱著什麼。
葉封流一笑,已經洞察到了。
“我有話直說,顧著我們的兄弟情義,你今天叫我出來,想必也是這樣,有什麼不能說的呢?更何況,你兄弟我現在不是從前那樣一窮二白,身上有點料的。不然怎麼會惹得被陳航那種陰險小人追殺。”
葉封流看得開,反正和那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仇怨,積攢多了,也就不在意了。
本來就是勢同水火的狀態,多一點少一點又有什麼區別?
他,隻不過是想要一句真話而已。
“嗯,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就坦白了吧,委托人,確實是叫做陳航,陳氏集團的少爺,你……到底為什麼得罪了他?要是說出來,我能幫上你的就幫一下。”
大春幹的就是刺殺別人的事情,手上人命數都數不過來,但是一般都殺那種社會的害蟲,無惡不作的人。
他做事有底線,要不是真的壞人,他不會輕易動手。
葉封流這單,算是一個例外。
“嘿嘿!說來話長。”
葉封流倒了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砰!被子重重放在桌子上麵,發出一聲悶聲。
“那就長話短說,簡短一點,我在這一行混了這麼久,也認識點人,要是理由充分,我可以讓同行手下留情,不要接這個單子,也算是為你擋了不少麻煩。”
大春說這話是真心的,行有行規,他們這些人雖然都是身手了得的人,其中能人很多,不乏狠辣的。
隻是,人都有善心的一麵,不是有錢就能夠隨便答應的,要是對方要求太過分了,讓他們殺一些手無從雞之力的人,或者滅口全家,這種事情很少會有人去做。
畢竟,這殺千刀的事兒,一般人不會掙那錢。
“意圖強行霸占你弟媳婦,奸淫擄掠什麼都做,在背後使陰招,還花重金找人來練了葵花寶典這種禁術……那孫子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跟他有過正麵交鋒的時候,但是每次都在我手上吃虧了。”
葉封流想到的就這麼多了,再多的也不願意多說。
反正這人就是討厭鬼,心胸狹窄又技不如人,但是經常是不是出來蹦躂一下,給你找麻煩,,實在是很惡心的人。
“我知道了,我也聽說同行說過這陳航是個不學無術的人,地下的妞很多,而且還會強行搶人家小媳婦,女朋友啥的,連職員的家屬都不放過,真是個人渣。”
大春早就調查過了,果然,葉封流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才會反擊,最後才會被記恨上。
兩個人碰杯,繼續喝。
大春隻說了一句,這件事情他擺平,以後不會有人接他這單生意。
兩個人談天說地,什麼都聊,才短短的時間,好像有說不完的話,想要把這十年來的經曆都分享一遍似的。
大春做這一行也已經有些年頭了,雖然說身體上還行,越練越精神,但是這麼多年來,真的有的時候很想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