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遷子氣結,拿著書便離去。
拓拔驚寒獨立寒夜之下,身姿修長,俊美的不可方物。
翌日清晨。
當第一輛馬車駛入街道時,天邊的日光也愈發明亮。
顧幽離出了門,神清氣爽,目光清冽,墨發高高豎起,穿著一襲藍色勁裝,看起來俊逸無比。
君遷子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後,說道,“我覺得你穿灰衣服好看,像是一個孤傲清冷的劍客。”
他唇角彎彎,目光溫柔,渾然不似昨晚那個與拓拔驚寒對峙的模樣。
“我今天不是去比劍的,我要去殺人。”
顧幽離回眸一笑,不施粉黛精致臉蛋上多了幾分邪魅。
君遷子配合的作捧心狀,陶醉的說道,“帥氣。”
咚
街道轉角處,一顆榕樹下,半截樹枝豁然落下,一個身影也重重砸到地上。
華冥趴在地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幕。
那是他的師兄嗎?
那是他那個冷漠無情的師兄嗎?
那是嗎?!
華冥擦了擦眼睛,忍不住大聲喊道,“君師兄!”
聲音響徹整條街道,君遷子站直了身體,麵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有事?”
華冥頓時淚奔
表情不要變得這麼快好伐?明明剛才還笑得溫柔無邪,怎麼到他這就這個態度?
他有些委屈的站起身,看了一眼在旁邊站著的顧幽離,小心翼翼問道,“師兄,這是誰啊?”
君遷子沒理他,轉眼看了一下日光,對著顧幽離囑咐道,“比試快要開始了,快去吧。”
顧幽離一笑,背著手離去。
“我在盛京賭場壓了你七十萬兩。”身後,君遷子的聲音再次傳來,他認真又嚴肅的說道,“不要讓我輸,那是我全部家當。”
華冥目瞪口呆,睜大眼睛看著君遷子。
“知道了。”顧幽離搖了搖手,踏步離去。
…………
“師兄,你騙人!你哪止七十萬兩?盛京賭場不是你們天機閣的所有物嗎?”
“那到底是誰啊?你喜歡她嗎?”
“我看著也沒什麼出色的地方,你為什麼會對她這麼特別?”
“我不在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華冥抓耳撓腮,急的快瘋了。
偏偏君遷子依舊淡漠無比,一襲錦衣盡顯風流,靜默無言的看著華冥著急的模樣,如同在看戲。
“氣死我了!”華冥恨恨的跺腳,心說師兄你就作吧,不說話我就自己去看,倒要看看那女人有什麼稀奇的!
………
清風拂麵,人聲嘈雜
巨大高台處今日旁邊多了一個擂台,下方布置了許多的座椅,正式又嚴謹。
民眾在後麵排著隊,一邊等待著測試,一邊興致勃勃的看著今日顧鈴木與顧幽離的第二場比試。
“聽說了嗎,今日賭場那邊傳來消息,有人壓顧幽離這個數!”
“七十萬!”有人驚歎,不可思議的說道,“瘋了吧!”
“可不是瘋了,別看那廢材上次僥幸和鈴木姑娘拚了個平手,我可聽人說,那是顧鈴木故意讓著她的呢,怎麼說也是姐妹,你說呢。”
“也是,鈴木姑娘怎麼也不會跟一個廢物打成平手,肯定是念著親情,不忍下重手才讓那廢物有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