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左飛在家裏麵等待著江榕的回來,可是依舊沒有等到。
無論是打電話,還是通過手中的人脈,聯係上江榕,江榕一得知是左飛打過來的電話,便立馬關上了電話,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左飛。
整整一天,左飛沒有任何做事的心思。
他站在了陽台上,肩膀上的小七也跟隨著左飛,小七似乎是察覺到了左飛傷心,就全程沒有作怪。
傍晚。
東淮市內有一輛大客車和三輛麵包車駛入到了向邶區的一處隧道內。
這隧道內的長度有將近兩百米,每天流經的車流量是以數萬計的。
開在最前麵的一輛大客車內。
車廂內有一群荷槍實彈的人。
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充滿了瘋狂之色,一眼看過去,就看得出他們就是一群亡命之徒。
這些亡命之徒的數量大概是在十五位左右。
而在大客車車廂的後麵,則是有近乎四十位乘客被這群悍匪給劫持。
坐在大客車副駕駛位置上的一位白發男子站了起來,在他的臉上有著一道仿佛深可見骨的刀疤,也正是拜這個刀疤所賜,道上的人都稱呼他為刀疤。
而他也就是這些亡命之徒的首領。
“要是不想要吃槍子的,都給我安靜老實點。”刀疤對著麵前的大巴車乘客大喝說道。
這些乘客本來就是地地道道的市民,哪裏見過這個陣仗,紛紛低下了頭,不敢直視麵前的悍匪,就連大口氣也不敢踹一下。
“大哥,地方到了!”
開車的悍匪對著刀疤說道。
“好,兄弟們,還是按照原計劃執行,凡是現在進入到隧道的車和人,一律留下來,要是留不下來,那就毀了他。”刀疤對著麵前的人說道。
“是!”十五位亡命之徒異口同聲說道。
大巴車內留下了兩位悍匪,包括刀疤,十四位悍匪從大巴車上走了下來。
三輛麵包車上也走下來了十幾位悍匪,加上全部的,刀疤的手下將近有三十人。
三十名悍匪各司其職,分出了三隊,一隊的人把守住這東淮隧道的出入口。
第二隊是把隧道內所有的人質集合在一處地方。
第三對則是在隧道內安置上炸彈。
江榕本來是和閨蜜一起逛街散散心的,但是沒有想到,當她來到這東淮隧道的時候,竟然被一群亡命之徒給挾持了。
“你們不要傷害我,我身上有錢!”一位身穿西裝的職場人士驚慌失措說道。
一位悍匪一腳把那位西裝男踹飛了出去,不屑說道。
“誰稀罕你那幾個臭錢,要是不想死,都給我老實點。”
“砰砰砰——”
數道槍聲在東淮隧道內響起。
“啊——”
隧道內頓時就傳出了數道尖叫聲。
在東淮隧道內的市民紛紛雙手抱頭,蹲下身體,看著地麵。
江榕也蹲了下去,然後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去。
就在此時,她看到了一位熟悉的人。
那是一張十三歲的臉龐,那人長相可愛,皮膚白皙,身上時時刻刻透露出了一股上層貴族的氣勢。
此人赫然就是陳老爺子的長孫女陳敏敏。
“你們別動我,知道我是誰嗎?”陳敏敏站起身來,對著麵前的一位悍匪叫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