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淡淡應了一聲,讓人退下去了。
餘周朝他擠眉弄眼,問著,“封二,你是不是對那個許小姐有意思啊?”
封景掃了他一眼,眉頭皺起,語氣不悅,“說了別叫這個名字。”
“哦。”餘周我行我素,“封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我聽說那位許小姐可是嫂子的朋友啊,你要是玩玩的話就算了,我怕嫂子會滅了你。”
重要的是,安允之不爽的話,謝靖琛就會出手,將使她不爽的因素都一並消除了。
兄弟一場,餘周是真的不想看到封景遭殃。
封景臉上的不悅之色更濃了,直接對外麵喊著:“來人,送客!”
餘周坐不住了,“喂喂喂,封二,我還沒說幾句話呢!你怎麼能這樣?”
他還不知死活地湊過去,笑得十分燦爛,“怎麼?你還真的對許小姐有意思?不得了啊,居然有女人能進你的眼裏!”
封景聽著他的話,感覺自己太陽穴猛地又抽了好幾下。
他執起筆,嫌棄地將餘周的臉擋開,按響內線,“還不趕緊進來!”
特助連忙應著“是”,急急推門進來,對著餘周說道:“餘總,請吧。”
餘周嘖了一聲,走出去幾步,想了想,又轉過頭來,帶著幾分欠揍的語氣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的。”
回答他的是封景砸過來的一個筆筒。
“嘿,我閃!”餘周靈敏地避開,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了。
筆筒砸在門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封景臉色更黑了,按響內線,對特助說著:“往後不許餘周出現在公司裏。”
特助一邊看著餘周的臉色,一邊小聲應了下來,心裏有些叫苦不迭。
這餘總還真絲一如既往,每次來都喜歡將老板挑釁一番。
餘周也聽到了剛才的對話,聳了聳肩,又拍了拍特助的肩膀,“那我過幾天再來。”
他說話的時候沒有壓低音量,辦公室裏的封景聽得清清楚楚。
他感覺自己越發胸悶氣短了,拿起話筒,撥了另外一個電話出去,“你的事情,換個人接應。”
電話那邊響起低沉悅耳的聲音,還帶著幾分玩味,“怎麼?餘周又怎麼你了?”
封景閉口不言,“要麼換個人對接,要麼你另找別人。”
謝靖琛輕輕嘖了一聲,“封景,你這樣不厚道啊,好處都拿了,現在說換人?”
封景臉色更黑了,“你若是在意這點,那我雙倍還你。”
“這倒是不必了。”謝靖琛慢悠悠說著,“畢竟兄弟一場。”
封景冷哼一聲,沒有接話。
“不過,餘周不能換。”謝靖琛緩緩說著,“他現在在負責小允那邊。”
封景眉頭微皺,沒想到是這一點。
若是這樣的話,按照謝靖琛這寵妻的架勢,還真的不願意換。
封景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又突突跳了好幾下。
“實在不行,我讓餘周給你道歉。”謝靖琛輕輕敲著桌麵,慢條斯理地說著。
封景沉默半晌,才黑著臉道:“不用了。”
他怕餘周再來一趟,自己就被他氣得升天了。
謝靖琛微微挑眉,“這可是你說的。”
封景聽他這語氣,越發不想再說下去了。
特別是謝靖琛接下來還問了一句,“話說,餘周這次是說了什麼,惹到了你?”
封景耳邊就響起餘周說的話,他要是說出來,得到的絕對不是勸解,百分百是看好戲的悠閑!
他語氣冷了下來,幾乎將拒絕談話擺在了臉上,“沒什麼,先這樣,掛了。”
語畢,他就一把將話筒蓋上了。
想了想,他將特助叫進來,說了幾句。
謝靖琛看著被單方麵掛斷的電話,又輕輕嘖了一聲,“封景還是這臭脾氣。”
電腦對麵的安允之好奇看來,“封景?剛才是他來電嗎?”
謝靖琛應了一聲,抬眸看去,“你繼續說。”
安允之“嗯”了一下,想到安輕染如今的風言風語,眼裏就滿是笑意,“聽說我親生父親那邊也知道了這次的事情,將她叫過去說了一番。”
若不是因為裘然不願意解除婚約,說不定白七爺自己都主動去退婚了,實在是太丟臉了。
謝靖琛低聲應著,輕輕敲著桌麵。
安允之繼續說著,“也不知道是哪個勇士做的,實在是太解氣了,對了,我那個便宜爸爸也聽到了安輕染和李琴的傳言,現在已經著手調查了一下,安家那邊有消息了嗎?”
謝靖琛沉吟幾秒後,緩緩說著,“應該是封景做的。”
“什麼?”冷不丁聽到這句話,安允之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