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看見韓雅可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要一樣的驚訝。
韓雅可看著他,好像並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卻也是笑著開口道,“放心好了,封少,人家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會乖乖的跟在封少的身邊,做一個聽話的花瓶。”
這種時候,韓雅可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麼。
參加這樣宴會的人有三種。
一種是已經結婚了,帶著自己的另一半過來。一種是門當戶對,並且已經訂婚了,帶著自己未來的另一半過來。
而最後一種,就是象是封黎逸帶著她這樣。
帶著一個漂亮的,讓人羨慕的花瓶。如果這個花瓶再有一點兒別的身份,再讓人羨慕一點兒,就更好了。
卻不想,這句話居然讓封黎逸覺得不高興了,他微微地皺起眉頭,不滿地看著韓雅可道,“花瓶?”
這女人就是這麼想著自己的嗎?
韓雅可看著他有些不悅的神情,就更加覺得奇怪了。她微微地皺起眉頭,不解地看著封黎逸,問道,“難不成,我在封少的心裏麵連花瓶都算不上幺?”
花瓶當然是算得上的,封黎逸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承認,她在自己的心裏麵比花瓶要重要得多。
封黎逸不知為何覺得有些惱火,方才的氣氛消散得一幹二淨。封黎逸冷下臉來,淡淡地開口道,“走了。”
一直到進了宴會大廳,韓雅可也沒想明白封黎逸究竟是為了什麼生氣。自己說的話裏麵應該是沒有什麼過分的,也都很規矩才對,為什麼封黎逸居然會生氣呢?
因為兩個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思,所以沒有人注意附近人的情況和表情。當然,兩個人也就成功的錯過了所有人對他們的驚訝。
就象是封黎逸想的一樣,不用韓雅可多好看,不用她穿著的裙子多麼的昂貴。隻要是能站在封黎逸的身邊,就已經足夠讓人羨慕了。
就更不用說,韓雅可已經很長時間都在封黎逸的身邊了。
知道事情的人不少,也知道韓雅可究竟是個什麼身份。今天陸景勝自然是沒能來,但是陸家的旁係也有人來了,看著韓雅可就是牙根癢癢,總覺得韓雅可丟人。
居然就這麼抱著別的男人的大腿,丟人不丟人?
象是陸曼,自己好看又有才華,又和許明哲訂婚了,和韓雅可真的是天上地下的差別。在陸家的旁係裏麵,隻有陸曼才是理所應當的大小姐。
而韓雅可,不過就是一個第三者插足的女人的不該有的孽種而已。
當然,韓雅可壓根就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她現在所有的心都在琢磨著,到底是自己說錯了哪句話,居然讓封黎逸能夠和自己生氣?
要知道,她最近已經幾乎把封黎逸的習性摸的清楚明白了。
就跟養著一隻巨大的貓差不多,隻要是順著的封黎逸的毛去摸去說,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她也差不多知道了封黎逸平日裏不喜歡什麼,也很少會讓他不高興了。
韓雅可翻來覆去地想著自己說的那幾句話,也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是說錯了什麼,居然能讓封黎逸不高興成這樣。
既然自己想不通,那幹脆就直接開口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