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了幾天,封黎逸過得不是很好,為什麼呢?答案就是站在自己身前的兩個人,這兩個人彷彿門神一樣,一左一右的站在了封黎逸寬大的辦公桌的兩邊,其中一個人用手撫摸著封黎逸放在辦公桌上的金蟬,慢悠悠的說道:
“死鬼,拋棄了我們這麼久,終於知道回來看看你的糟糠之妻了?”
封黎逸聽到這句話,差一點沒把剛剛喝下去的咖啡吐出來,他抬起頭彷彿看智障一樣,看向了那個正在數金蟬口中的錢幣的秦艽:
“你是不是有病?你是有病吧!為什麼不好好上你的班好好查案子,去為勞苦大眾解決民生問題,過來煩我幹什麼?”
秦艽聽聞,氣得差一點吐血,雙手捂住胸口哀嚎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你的事情煞費了苦心。你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六親不認!你還說我有病,離婚!一定要離婚!我不和你過了!我要另娶小安安!”
封黎逸用一種不可言說的眼神看向了辦公桌旁另一個站的板板正正的人,說道:“對不起,我竟然不知道你們是這種關係,是我疏忽了。不過你能告訴我你們才認識幾天為什麼就如此迅速?”
陳安在一旁同樣很無語的說道:“封黎逸,如果你當初告訴秦執官是這樣性格的人的話,我絕對不會接你那個電話的,絕對不會。經過我這一段時間觀察,我懷疑他這裏有問題。”陳安一邊說一邊指了指頭部的位置。
經過這幾天和秦艽的接觸,陳安發現了秦艽這人認真工作的時候很有魅力,彷彿他的世界裏隻有工作,誰和他講話都聽不進去。然而當秦艽閑下來的時候,瞬間變身戲精與話癆,話癆的能讓你懷疑人生。
陳安不止一次的問過他:“你話這麼多難道你家裏人沒有嫌你煩嗎?”
秦艽在一旁很是委屈,他明明是熱情,是熱情。
封黎逸聞言笑道:“真的是辛苦你了陳少。”然後站起身,從抽屜裏拿出了一份報告,是當初陳安拿來的那個所謂陳婭的頭發樣品做出的鑒定報告。
看到報告書,幾個人不再調笑,都認真的靠了過來,看向這份報告書。
陳安接過報告,發現這份樣品的信息與陳昂老先生的對比過後發現,完全沒有親屬關係。並且又與陸思雅的信息做過比對,完全一致。
陳安看向了封黎逸,封黎逸點點頭:“就是像我說的那樣,陳婭就是陸思雅,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你爺爺的親孫女失蹤的照片,然後讓陸思雅整容成了那個樣子,用來欺騙你爺爺。”
“我暫時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一定不懷好意。你和你爺爺一定要時刻小心,陳少。”封黎逸想到了很多種的可能,最可能的一條就是陸家為了陳家巨額的家產,因為他們陸家口碑與實力的下滑,急需資金融入,一定會尋找新的並且強大的投資商。
而陳家,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為此陸家不惜鋌而走險,竟然出此下策,讓陸思雅假扮陳氏孫女進入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