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操兵演練更加的緊迫,對殺手的訓練也爭鋒多秒,整個基地也處在戰事前夕的緊張時刻中。
他們都知道,該他們出山的時候就要到了!
冥絕的事情更加的忙碌起來,很多時候甚至是夜不歸宿,正好東方流兮沒有和他住在一起,那就是接連幾天都可能見不著冥絕的影子。
東方流兮養傷,也不耽誤冥絕,隻是有些閑而已。
入夜,邪鳳如往常一樣守在主殿的屋頂上,他凝視著遠山,目光沉沉的,在夜色下卸掉了嬉皮笑臉的偽裝,顯得有些落寞。
“美人對月歎息,倒真是一副不可多得的美景啊,讓人好生心動。”秦璿就像是鬼魅一樣出現在邪鳳的身後,她冷笑著看著邪鳳,陰氣森森。
邪鳳立刻站起來,警惕的看著秦璿,“你來這裏做什麼?”
“放心,我不是來傷害你心心愛愛的小姐的。”秦璿姿態妖嬈的走近邪鳳,看著邪鳳警惕的後退,輕蔑的笑了起來。
邪鳳有些難堪,“立刻滾!”
“我就在你的麵前,你不是想要殺我嗎?躲什麼,為你的小姐,來取我的性命呀。”秦璿挑釁的說著,一步步的逼近邪鳳。
身後是屋簷的邊緣,除了飛下去已經退無可退,秦璿的話一出,邪鳳也沒有打算退,就像是心裏深藏的野獸被人喚了出來,他殺氣淩然的盯著秦璿,全身肌肉緊繃,蠢蠢欲動。
“你動手呀。”秦璿笑的妖嬈。
邪鳳緊繃的神經狠狠地顫了顫,動作快於理智,拔出利刃就朝著秦璿猛衝過去,他的目的極為直接,秦璿的心髒。
秦璿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輕蔑,她目光深沉的看著邪鳳,語調柔軟似水,“東方流兮隻是在利用你,並非真的信任你,否則,她怎麼會不告訴你催眠術的可怕呢。”
秦璿的話音落下,邪鳳的匕首險險的停在秦璿的胸口上,卻再也沒有前進半分,他的目光有些閃爍,漸漸的趨於空茫的空白。
他被秦璿挑起了殺意,早在秦璿和他說第一句話開始,就已經開始催眠他了。
秦璿冷漠的看著麵前的傀儡,“去找東方流兮,和她纏綿一晚。”
邪鳳抬起頭,目光空茫的看著秦璿,僵硬的點了點頭,轉身就飛下了屋簷,一小會兒之後,房門被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傳來。
秦璿陰毒的看著東方流兮的屋子,今晚冥絕檢練殺手,不可能會回來的。
邪鳳走近屋子,徑直的就朝著東方流兮的床邊走去,聽到動靜的東方流兮已經翻身而起了,她剛看清邪鳳的臉,男人卻就像是惡狼一下猛地朝她撲來。
不多時,秦璿安排的人已經來了,她站在暗處使了個眼色,這些人就直接衝進了東方流兮的屋子。
火光滔天。
屋內立刻被照亮,一大潑人不約而同的朝著床上看去,果然看見床上糾纏著的兩人,立刻尖聲大叫:“東方流兮,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背叛爺!”
“把這個蕩\/婦抓起來!”
來人裏有軍中的地位高的人物,他們看見這一幕簡直紅了眼睛,氣惱的差點直接動手殺了東方流兮。
“誰敢動!”東方流兮曆喝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的角度不偏不倚剛好把床上的另一個人給擋住。
“東方流兮,這次你背著爺和別的男人私\/通,爺定不會再護著你了,我們不會動你,會把你交給爺發落!”
火光下,東方流兮的臉上似乎有些緊張,“是誰讓你們來的?”
擅闖主殿,沒人通風報信,沒有確鑿證據,沒有人敢這麼做。
“是我。”秦璿從人群後走出來,冷漠的看著東方流兮,滿臉的陰毒,“我早就知道你和邪鳳關係不正常,一直暗中留意!東方流兮,你和邪鳳私通的事情,別以為沒人知道!你對爺不忠,這次看你如何狡辯!”
“早就知道還是刻意陷害?”東方流兮犀利的目光盯著秦璿,心裏冷笑。
“我確實有意注意著你,若非如此,怎麼會知道你幹的這些齷\/蹉事兒?!捉\/奸\/在\/床,不管你怎麼說,東方流兮你都罪不可赦!”
“齷\/蹉?”東方流兮冷笑,扭頭對著身後的男人說道,“她說我們做的事情齷蹉呢!”
秦璿看著東方流兮的動作,心弦猛地拉緊,暗道不好,卻已經來不及了,她清楚的看見男人摟著東方流兮從床上下來。
“爺……”
眾人大驚失措的看著冥絕冰冷的俊臉,他的衣服淩亂,胸膛裸\/露大半,極為性感,但卻周身籠罩在一片陰寒的冷氣之中,讓人背脊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