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流兮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難怪司徒銳能放心把她一個人放在這個客棧,或者說,並不是放心她一個人!
東方流兮看著窗外,靜悄悄的一片。
司徒銳和老板采藥回來之後,司徒銳並沒有直接進客棧,他讓老板先回來,而他站在林子裏,不一會兒,秦璿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司徒銳的臉色有些蒼白,神情極度不好看,“你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秦璿輕蔑的笑了笑,看著客棧的方向,充滿了殺意,“確實,東方流兮要是這樣就妥協了,就不是東方流兮了。”
“你特麼在玩我!”
司徒銳暴怒,猛地發力就朝著秦璿攻來,秦璿迅速的躲閃開,退到了幾米之外,仍舊一臉嘲諷的笑意。
“你何至於這麼心急?我說過,她一定會求著讓你愛\/撫她的!”
“她根本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挺過去!”想起昨晚的事情,司徒銳就青筋暴跳。
東方流兮是寧願死磕都不要他碰,那種感覺是男人最大的恥辱,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又何必等東方流兮自己來求他?他直接上了就行了!
隻要得到了東方流兮,這輩子她都隻能是他的女人,和他一切在這個人世間的地獄中,折磨糾纏。
“也隻是這一次罷了。”秦璿轉眼看著司徒銳,“你以為本姑娘下的毒,有這麼好挺的?這一次摧毀的是東方流兮的身體,下一次摧毀的就是她的理智,她就算是凍成冰棍,用刀把自己的手腳剁了,也會趴著到你的麵前,讓你上她!”
秦璿說的話讓司徒銳背脊竟然有些發涼,他知道這個女人歹毒,可是她風輕雲淡的說出這樣的話來的時候,司徒銳對她的惡毒有加深的體悟。
俗話說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果然是至理名言。
“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口口聲聲的說愛著東方流兮,還不是你那扭曲的報複心在作祟,你想要得到她,不過是替補你失去江上的空缺而已。你可悲的想要用征服東方流兮來滿足你的統治欲,你想要征服冥絕的女人來證明自己打敗了冥絕。”
“越是看著東方流兮痛苦,你越是爽快是不是?何必藏著掖著,裝出一副深愛痛苦的惡心模樣!盡情享受東方流兮痛苦的模樣吧,等不了多久了,她就會在你的身下繼續痛苦,那才是最爽快的。”
“你想想,她在你身下扭曲的尖叫的時候,是不是熱血沸騰?”說話間,秦璿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司徒銳的麵前,她的手在司徒銳的臉上輕佻的滑過,湊上了臉,伸出舌頭在司徒銳的嘴上舔了舔。
司徒銳渾身一震。
秦璿大笑,瀟灑的後退幾步,“承認吧,你更想要看到東方流兮痛苦絕望的模樣。”
所謂的愛,早就扭曲了!
東方流兮看著司徒銳很久也沒有回來,她問了老板娘大約會上山多久,老板娘估摸著時間,給東方流兮說了個大概的數據。
大約會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足夠東方流兮做一些事情了。
東方流兮洗漱之後,老板娘就親自給東方流兮端來了早餐,山裏的夥食並不能多好,稀粥和饅頭算是很正常的搭配了。
之前一直很配合的東方流兮卻沒有配合的吃飯,她冷著臉拒絕,老板娘又怕她,不敢用粗,便尷尬的僵持了起來。
時間越久,老板娘想著司徒銳的交代,心裏就越慌,雖然她是荒野村婦,卻也知道司徒銳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而且他對東方流兮的關心她也看在眼裏,要是自己沒有把東方流兮給伺候好了,說不定會承受司徒銳什麼樣的怒火。
東方流兮一副冷淡的表情,老板娘千求萬求,就差給東方流兮跪下了,東方流兮的態度這才有點鬆動,拿著勺子在冷掉了的粥裏攪合了兩轉,“司徒銳殺人,可不會眨眼。”
東方流兮刻意說的連名帶姓。
這裏屬於國與國交界的地帶,所以生活在這裏的人,不止知道一個國家的大事,另一個國家的同樣也知道,現在洛凰國又與兩國打仗,司徒銳的名字早就被他們熟知。
“啊——”
老板娘嚇了一跳,手一抖,稀粥都摔在了地上,“啪”的一聲,嚇得她差點跪在地上。
東方流兮冷冷的看著老板娘的反應,就知道老板娘知道司徒銳的身份,她風輕雲淡的在火裏澆油,“差點忘了,司徒銳現在是洛凰國的逃犯,是犯了死罪的人,他要是知道了你知道他的身份,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老板娘這下,幹脆跪坐在地上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