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流兮質疑的看著他,“難道你還要給我做吃的?”
邪鳳笑容僵了僵,露出了窘色,瞪了東方流兮一眼,“有人做。”
農夫立刻示意,“我去讓老伴做吃的。”
東方流兮走過去,環顧了一下這個簡單的茅草房,真的隻是簡單的茅草房,再不用用多餘的詞來形容了。
東方流兮走出去,看到外麵農田裏有著兩個年輕的小夥子正在做農活,隻是他們下鋤的速度那叫一個快準狠,不用來殺人簡直可惜了。
東方流兮看向了跟出來的邪鳳,“冥絕呢?”
“鬼知道去哪裏了。”邪鳳眼睛裏的厭惡,那可是半點也不掩飾,幹農活的小夥子正好抬頭,一個冰冷的視線就朝著邪鳳刺過來。
東方流兮走到一個小夥子的麵前,“冥絕去哪了?”
小夥子停下來,用一種非常淳樸的笑容看著東方流兮,那刹那東方流兮差點以為他真的單純的就是個種田的。
“主子進未央城了,讓你在這裏安心的等他。”
東方流兮朝著未央城的方向看去,“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
東方流兮也沒問出個什麼,冥絕把她安置在這裏,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考慮,而她剛來,對他在聖舟國的事情也不了解,一時半會也幫不了什麼忙。
雖然能理解,也該如此,但是東方流兮還是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或許是她自己時間不多的原因了吧,變得那麼多愁善感,更加在意時間了。
農家的菜都是粗茶淡飯,東方流兮簡單的吃了一些,隻是果腹便沒有胃口了,隨後,她自己進了房間,把身上帶著的九毒歡的藥丸拿出來吃了一顆。
邪鳳臉色沉沉的推開門,“毒又發作了?”
東方流兮把解藥放好,搖了搖頭,“還沒有,隻是感覺快了,提前吃一顆,免得毒發的時候被人發覺。”
邪鳳一聽,立刻就火了,“你為什麼那麼在乎冥絕的感受?他是你的男人,應該知道不是嗎?!”
“我現在不能成為他的負擔,若是成為他的包袱,我寧願不來這裏。”東方流兮堅定的看著邪鳳。
邪鳳目光暗了暗,無奈的朝著外麵走去,“一切隨你。”
東方流兮住的地方,裏未央城有一段距離,卻也不是太遠,但是未央城中現在亂的不得了,東方流兮的事情也管不了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東方流兮呆在這裏,倒是安全。
第三天的時候,冥絕才出現,他回來還來不及喝一口水,帶著東方流兮焦急的就離開了,他帶著東方流兮躲在了山中,暫時找了個山洞就住了下來。
跟著他的十多個人,都規規矩矩的守在外麵。
東方流兮看著冥絕肩膀上有包紮,她眉頭皺了皺,找了工具把冥絕的繃帶給解開,給他上藥,重新包紮。
冥絕喝了一口酒,目光深沉的凝視著她。
“你怎麼不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東方流兮把繃帶係好,“你一個人能搞定,我不需要操心,我隻想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回家?”
家!
冥絕怔住,這個詞致命的擊中了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曾經的西靖王府,在山中的基地,這些地方他都帶東方流兮去過,但是卻都不是他們的家。
東方流兮指了指未央城皇宮的方向,“你在那裏出生的,那裏才是你的家,也算是我們的家了。以後,我們就住在那裏,好不好?”
“好!”冥絕把東方流兮摟入懷中,“過不了多久,我就帶你回家!”
東方流兮把大陸上的事情搞定,統一了三國,給冥絕鑄造了絕對的後台勢力,他本來就牽製住聖舟國的勢力了,引起了聖舟國的內亂,這下更加的得心應手。
東方流兮如她所說,並沒有管冥絕在聖舟國的任何事情,她隻是呆在他給她留得地方等著他回來,呆在足夠安全的地方,看著他把聖舟國攪得煙霧繚繞。
冥絕是前任皇帝的太子,才是聖舟國最正統的儲君,但是叔父篡位,謀殺皇帝,甚至意圖將年幼的他殺死,他被護衛救出逃到了大陸上才撿了一條命。
他以正統儲君的身份回來,暗中收服了不少的勢力,他的身份曝光的時候,便引起了聖舟國朝堂上極大的動蕩,而冥絕的動作不停,聖舟國已經越來越亂了。
兩個月過去,聖舟國已經快成了一盤散沙,皇帝逼急了跳牆,公然開始追殺冥絕,清除他黨羽的勢力。
這一舉動,舉國震驚,引起了更多不滿的聲音。
而這個時候,時機已經到了,冥絕開始收網了。